这么几年来,我也没有去告发过你们,现在也没有去管你们的闲事。
可你们到真的把我当成了泥捏的不成,现在更是把手伸到我的地盘上来啦!”
听到刘枫这么一说,堂下的何曼脸色尴尬得不行。
合着,原来人家都已经知道了自己的根底了。
“大人息怒,小的不知道原来大人与我教还有如此渊源,若是知道,就算给我十个胆子,也不会来招惹大人的,还请大人不要与小人一般见识,可好?”
“只要你们不来招惹我,不在我的地界上搞事情,我还犯不着去为难你们!”
见对方已经软了下来,刘枫也没了继续对他硬来,毕竟,他们接下来要干的事情,对自己的发展还是有利的。
何况,自己不过只是一地太守,资历太浅,人微言轻的,就算想管也不一定管得了。
再说了,这些太平道人在朝中还有不少的内应,自己这小身板,还没有去跟朝中的那些大佬们过招的实力。
“此话当真?”
虽然刘枫的话是这么说了,可何曼还是有些不太放心,再怎么说,对方也是一地父母官,是朝廷体制内的人,自己跟他并没有交情。
“当不当真的,你自己看着办吧!
我话已经说过了,出了这个门,我没有见过你,也不会承认说过任何话!”
看着何曼那副小心的样,刘枫的眼中露出了一丝玩味。
“是!是!小的明白了,小人没有见过大人,大人也重未跟小人说过什么,小人这就离开江南,若再有过江犯事,一些任由大人处置!”
虽然刘枫的回答有些模棱两可,可何曼还是大松了口气。
只要这他不会去告发自己,不会去多自己的事,这江南的势力不发展也不是什么大不了事情。
左右这边也没多少的人口,只要河北与中原起事成功了,到时大势之下,还怕江南的这点势力不低头?
“现在,你可以告诉我,你们准备什么时候起事了吧?”
见他还算识时务,刘枫的言语一转,这才问道。
“这个......,
大人,并非我不愿说,只是你并非我教中人,这点还真是没法说的。”
何曼期期艾艾地说道、
“呵呵,有什么不好说的,就你们那点伎俩,除了能骗骗朝堂上的那些个衣冠禽兽们外,还能骗得到谁呢?
甲子年,甲子日,黄巾会首,我说的没错吧。”
何曼一下子如遭雷击,神情呆涩看着刘枫,脸上露出了一副见了鬼的神色。
这他妈的到底是什么人,这种在整个太平教中都算得上是机密的事情,到目前也只有少数的一些首脑人员才知道的消息,他是怎么知道的?
不行!一定要知会上神使,这个人是真的不能惹,一个不好把他惹恼了,向朝廷一汇报的话,那么整个太平首都将会死无葬身之处的!
看着何曼那一副见了鬼的表情,刘枫心里就一阵发笑:
小样,就你那点事,还想着要瞒我,哥知道的可比你所了解的多的多了。
“算了,你走吧,再问你也是白搭,就算不问,该我知道的我还是会知道。
记住了,别再来我的地盘兴风作浪,不然的话,到时你们就算是哭,都找不到眼泪的!”
看着堂下的何曼,刘枫也一下子没了再继续问下去的兴趣。
反正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自己也能知道个大概,通过这次的事情后,想必以后那些黄巾军不会再来这边捣乱了吧?
“多谢大人不杀之恩,大人的意思,我定会如实的向上神使转达,以后也定不会再来打扰大人的!”
见刘枫放自己走,何曼是如释重负地大松了口气。
没办法,跟这么一个神秘莫测的人打交道,压力不是一般的大!
与刘枫告别后,带着龚都和裴元绍,急匆匆地走了,连夜过了长江,往南阳的方向急奔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