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凭什么?
不就是因为我们先进了城,抢了这陷城的功劳嘛!”
刘枫冷吭道。
“去看看吧。
我到要看看,他们能把我怎么样!
在大局已定的情况下,他们自己不想着先进城平乱,却自顾的在那抢人头,现在到还怪到我们头上来了。
要不是我们先进了城,这宛城,说不定就已经给烧没啦!”
说完,抬脚朝外面走去。
......
宛城北军营外,两批人马正在对峙着。
一方兵甲破旧,身上满是烟尘。
而营门口的另一方铠明甲亮,装备精良,队形井然。
同是大汉军服,却精神迥异。
空气中,一股无形的杀伐之气碰撞,令得温度也似乎下降了不了。
而在两军对峙的另一边,还有一伙人在一旁围观。
“主公来了啦!”
忽然,营门侧一员兵士开口叫到。
这一声喊叫,打破了空气中的宁静。
三方人马全都齐刷刷地朝来路看了过去。
“怎么回事!”
刘枫脸色铁青地从马上下来,来到了夏侯兰的身前。
在他身后,是一支四五百人的队伍。
这些是裴元绍,将他的那些力士营的手下全部集合后,带着跟过来的。
他们刚把宛城兵库的甲胄换上,倒也跟真的官军并无差别。
这是刘枫临时起意时想到了,就是为了避免横生枝节。
有了这些人的加入,刘枫这一方的军容倒是壮实了不少。
“主公,是他们欺人太甚!”
夏侯兰向刘枫行了一礼,回道。
“你就是他们的主公,柴桑太守刘枫?”
这时,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从身后传了出来。
“嗯?
没错,我就是刘枫,你又是谁?”
刘枫回过头来,见是一个清瘦的老者,身着白银铠甲,脸上没有半两肉的样子。
“本官乃是南阳太守秦颉!”
秦颉有些傲然的说道。
“原来是秦大人,不知秦大人把我的人马堵在营里,是何缘故啊?”
见对方是这么一副口吻,刘枫也自然没了好脸色给他。
“原来这些都是刘大人的兵马啊!
那就好说话,只需让他们把私藏的反贼交出来,我就当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大家也不用伤了和气,不知刘大人意下如何?”
“私藏反贼?
秦大人说笑了吧。
我可是奉了朝廷的昭令,才出兵协助平叛的!
秦大人这话,是在怀疑我刘枫是黄巾军的人,还是在怀疑朝廷下达的是伪昭啊?”
见秦颉竟然将私藏反贼,这样一顶大帽子给自己扣上,那刘枫到也不介意也给他扣一扣帽子了。
“你!
你可别血口喷人,我几时说过朝廷下的是伪昭了?”
一听刘枫给他扣了顶质疑朝廷昭书的罪名,当即把他的脸都给吓得变了颜色。
“既然不是朝廷下了伪昭,那就是在怀疑我刘枫与黄巾军勾结了?
既然是这样,那我到要好好的上奏章到朝廷去问问啦。
我将诺大一个柴桑,治理得没见有一个民众起来参加黄巾军的叛乱。
为何这将领地治理的叛贼四起的人,却能够站在这里污蔑我,说我跟黄巾贼勾结啦?
若我跟黄巾贼勾结了,为何我柴桑却没见过一个起来造反的黄巾贼!”
“你!你这是强词夺理!
我何时说过你与黄巾贼勾结了?”
见刘枫这含沙射影的说自己治下的乱象,笑自己的无能,秦颉气得是一口老血差点没喷出来。
“既然没说我跟黄巾贼勾结,那为什么要污蔑我的部下私藏反贼?”
刘枫把问道。
“我的部下明明见你的队伍是押着黄巾俘虏进城的,那不是私藏反贼是什么?”
虽然自己不占着理,不过秦颉却并不觉得自己有什么不对。
“哦,原来你说的是这件事啊!
可是我怎么记得,朝廷发往各地的昭令上,陛下明明说过,对于那些能够拨乱反正的人,是可以既往不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