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三大爷的瞬间,钟立志差点儿没有笑出声来。
此刻的老阎同志,样子有些惨。
额头上缠着一圈白色纱布,左脸颊红肿,右眼圈红肿,样子相当的滑稽。
“三大爷,你这是出什么啥事了?”
“还有没有王法?”
钟立志十分关心地走近三大爷。
阎埠贵勉强笑了笑,道:“意外,都是意外。”
“一帮老娘们胡搅蛮缠,哎,不怪老祖宗们常说,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小钟啊,时间也不早了,我就不耽搁你们两口子时间了,明儿见啊!”
跟钟立志嘀咕两句,阎埠贵就赶紧终止话题。
因为,钟立志旁边的娄晓娥正眼神不善地瞪着他。
然而,老阎同志不敢挑刺儿,谁让他刚才说错话了呢?
当着娄晓娥一个女同志的面,说唯女子与小人难养,这不是嘴欠么?
“三大爷,那回见您呐!”
钟立志也不跟阎埠贵多说,顺势结束话题。
这会儿,天色可是不早了。
与其在这里跟三大爷扯闲篇,回去搂着自己香喷喷的媳妇儿,享受二人世界,她不香么?
说起来,今儿也算得上是他跟娄子的洞房花烛夜。
只是想想,他就有些激动。
不行,不能想,不然要出丑了!
钟立志牵着娄晓娥的手,脚下飞快,回转后院。
万幸,中院没人。
嗯,后院也没人。
进了家门,钟立志虽然很激动,但还是耐着性子去打了水,在锅里烧了烧,冷热水兑了下,水温合适,个人卫生还是需要处理好的。
美中不足,家里没有专门的洗浴间,想要跟娄子来个鸳鸯浴,明显是不可能的。
好吧,就算是有洗浴间,就他跟自家傻媳妇儿现在的状况,他也别想得逞。
娄晓娥这会儿可是羞涩的不行。
那一张俏丽可人的鹅蛋脸,红扑扑的,让人看了就食欲大振。
“媳妇儿,你快点儿啊!”
嘱咐了娄晓娥一声,钟立志就很配合地到了门外。
等待的时间,有些煎熬。
钟立志吧唧吧唧嘴,暗暗打定主意,回头就找人来把自己这两间屋子休整一下,独立洗浴间必须有。
不说别的,就说这大冬天的去外面的公厕,那冷风嗖嗖的冻屁股。
至于夏天,公厕的味道,还有那挪动的蛆虫,尼玛,真的是扛不住啊。
这会儿的公厕可都是旱厕。
可能许多哥们没见过。
就是一排的蹲坑,黄白之物就在脚下,虽然有专门的掏粪工人定期清理,但这个定期不是天天的意思。
总之吧,习惯了后世那种清洁卫生的卫生间的钟立志,对这时候的公厕,怨念很深。
没多会儿,屋里就穿出了娄晓娥细弱猫叫的声音。
这姑娘,明显是娇羞着呢。
钟立志听到动静,麻溜儿进门,就见自家娄子已经侧身躺在床上,身上盖着钟立志的薄毯,面朝里,背朝外。
昏黄的灯光下,娄子的身影充满了朦胧的美感。
钟立志轻轻晃了晃头,速度奔向厨房。
速度就一个字,快!
(此处省略十万八千字)
这一夜,钟立志着实舒舒服服地睡了一觉。
夙愿达成,一个字,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