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你问过掌柜的没有？那胭脂里头有没有致幻得东西？”卫介用手肘轻轻碰了碰。

后者摇头道：“没问。”

“为什么？”

“感觉不怎么重要，你试想，即便有致幻成分，可目的呢？是为什么？我觉得先查清这事，再问师尊为好。”苏陌侃侃而谈的分析道。

“也是...掌柜的明天就要去坐镇，也还是别扰了他清净吧。”

诗雨楼不愧是专为富商，又或是王公显贵服务得酒家，所摆放物件都是苏陌前世在云雾城时所见过得。

“乖乖，这刘天不寻常啊，这些个宝贝得不少钱吧？”甚至苏陌在开启了‘侦查之眼’后发现，许多还是云雾城早些年间“被盗”得。

卫介笑道“哎呦，这些摆着观赏用得东西，哪能是真货，顶多就是赝品，又或是品质高些得赝品。”

“是吗？”

“最早得时候，初识刘天得时候，我也有此疑问，不过他拿了几样存放在他自己房间得真货给我看后，我才确信这些都是假的。”

...

闲聊得功夫之际，二人已经上了二楼，不同于一楼得大厅，二楼得所有餐桌都有屏风竖起遮挡，而每桌旁都有专门得侍女进行服侍。

“你打算查些什么？”卫介转过身后，问道。

“闻。”

“闻？”卫介疑惑的确认道：“闻味道？”

“对！”

“闻味道做什么？我们不是知道这东西跟兰家有关？又不是追查它的来源。”

“对，我想知道他把这东西利用于何处，若是这胭脂水粉有致幻效果，那么他的目的是什么？我觉得这些都能成为对兰家不利的证据。”

卫介摆了摆手：“那就闻吧！闻吧。”

…

此后，二人就如同‘犬’似的，每张餐桌，都要闻一遍。庆幸用餐之人都是和颜悦色，全将他们二人当成了酒家的小二。

“诶！你们俩，给我这瞎闹什么呢？”刘天气冲冲的在半路上拦住了苏陌二人。

而在他身旁跟着的侍女，好像就是先前阻止苏陌闻味道的那位。

卫介拉过刘天到一旁的角落，并示意苏陌拿来那块胭脂：“老刘，有闻过散发出此味道的人吗？”

刘天在将视线从卫介身上挪开后，便一直在仔细打量着苏陌，当那块胭脂发出香气时，他明显的有了一息的停顿。

伸出在半空的手，又是顺势抽回：“没有，这味道那么古怪，我没闻到过。”

“哦…是这样，那不介意的话，容我二人再转一会儿，毕竟这是薛掌柜让我们来办的。”卫介脸上慢慢浮起的笑容，震得刘天一颤。

质问道：“薛掌柜？”

“嗯～”卫介肯定道：“怎么？有问题吗？”

刘天愣住，表情略显呆滞像是在思考，一息后笑道：“哈哈哈，没事，没事，没问题…没问题…你们继续！”

说着便是做了个‘请’的手势，也不等苏陌二人说话，他就离开了二楼，往三楼而去。

三楼楼梯口布下了八名守卫，这等戒备令苏陌心生疑虑。而卫介则是附耳说道：“你有没有觉得…他…有些问题？”

“你是指刘天？”苏陌小声的问向卫介，而视线则是在打量守卫。

各个身材都是极为粗壮的存在，单就散发出的气势恐怕也不会低于凝象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