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元良本想说帮陈姨娘,又觉得此时说出来定会又伤儿子自尊心。虽然他是放弃苏梓默,不对苏梓默前途看好。但是这必定是自己儿子,也许日后成亲,兴许还能改改性子。
苏梓默拿起未画完画,默不作声离去。
“少年性子急,两位大人勿怪!”苏元良笑眯眯说道。心里也暗骂这个不识抬举的,果然如母亲所说姨娘们能生出来啥好的。
即便有也教导不出来!
和嫡子苏梓言一对比,那日苏梓言下学回府后。对他说苏梓默事情,他狠狠责骂苏梓言一顿。身为嫡子,应有容人之度。身为世家嫡出,已经十六遇事应该自己处理。而不是来找父亲告状,那和没有断奶小孩有什么关系。
第一,嫡子状告庶子,证人证据都没拿来,光凭一张嘴。这便是苏梓言犯下第一个错误。
第二,不会自行解决问题,还会拖着回府。如顽童般告状,这是第二错。
第三,不了解庶弟!身为嫡子,将来继承他衣钵,连一个庶子都无法掌握,他如何放心百年后将一切交给苏梓言。
所以,苏元良狠狠痛批判了苏梓言。被拉下颜面苏梓言,依旧会对他行礼,才离去。
这两厢事情一对比,苏梓言自身品行端正、知书达理。做事知道礼仪先行,不会因为自身情绪便影响自身德行欠佳。
只是处事不够圆滑,做事还是太书生气些,考虑不够全面。送去京城,让岳父那只老狐狸带在身边教养,过几年应该会有所转变。
京中不比东岳县民风淳朴,那里即便上街都有可能遭人算计。
假装可怜卖身葬父戏码每日都在京城上演!
“苏大人!下官不是,没有顾忌苏二少爷颜面,下官话语重了。”主薄大人上前一步行礼说道。
苏元良挥手说道:“不埃事!不过一个庶子而已,主薄大人无需介怀!”
二人一听,心下便明了几分,苏大人并不看好苏梓默。
一细想也对,哪有不重视嫡子而去宠信庶子道理!
“来!我们还是继续商量接下来事情该如何行事!还有马上即将到来那些人,总的给个说头。不然谁乐意,白干活。”同知大人笑着上前打圆场。
毕竟因为苏梓默捣乱,已经耽搁不少时间。想来那些人也快到了。
“是极!”主薄大人复议说道,都被刚刚那黄毛小儿郎给气的,差点忘了正事。
“既然上官城主不顾往年,宣平侯府和上官将军府交情。这事连提前知会一声都没有,更别提差人来商量。本官也无需顾忌他颜面,这亏不能我们东岳县吃下。”苏元良笑眯眯说道。若不听这话,还以为他在说平常事情。
同知大人率先反应过来,上前一步,奸邪笑起来,进言道:“这亏我们东岳县当然不能白吃,临水城怎么说也是一个城,我们不过一个小县城而已。下官愿意前往临水城郊外八百里地,去游说一番,讨要临水城与东岳县交界地那片荒山野林。”
主薄大人听完同知大人话语,心中暗骂这老小子真够狡猾。那是荒山野岭吗?那可是肥山肥水,还有很多可以开垦良田。只是那里离两地城池太远,没人开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