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委屈你了,都是我这不成器孽子!还以为他做官,就收敛些。没想到还是那嫡庶不分!
我给他说多少次庶等同于奴,这个蠢东西!”
“母亲犯不着这般动怒,气坏了身子!”王惠惠劝解道。
老夫人拍了拍王惠惠的手,又调整下自己情绪,继续说道:“哎!都是我惯坏了他!至于那三个异类,宣平侯府养得起!
青州那伢行想来不简单,就别再去查了。
但是,你年后还是要回东岳县。你心里明白,回去越晚,府里很有可能不是你当家作主。
那个陈氏也不是吃素,定然会乘机回去。”
说到这里,老夫人压低声音说一句。
“我前些日子听长子说,陈大人要被重任了。想来是搭上哪位贵人的眼。”
“难怪她被苏梓默接回庄子后,一直没有动静!”王惠惠说道。
老夫人喝杯茶,不以为意说道:“娘家再得势,哪怕将来这庶子真的出人头地。
宣平侯府定不会有平妻之事。一旦开了先河,就会接二连三!
侯爷、还有你那些伯娘们也定然不会同意此事。
这点你可以不用担心,三夫人永远只有你。
忘了给你说,前些年,便分家。这些伯伯们都搬出去。想着都是些长辈事情,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没去信给你说。
你今日回府,她们才来府里坐坐,给足你和梓清面子。
年前就不用专门再去拜会,没几日过年了,初二过后,你便先去他们几家走动。到时候我让府里给你备好年礼。”
“有劳母亲费心了!把伯伯们分出去,母亲定然损失不少钱财。媳妇回来时,把自己小库房都搬回来,孝敬母亲。”王惠惠笑盈盈说道。
老夫人说到这里,心情愉悦些,毕竟这宣平侯府现在就住这他们一家。再也不是之前妯娌都住在这里,乌烟瘴气。
老夫人笑着说道:“我给你保管着,日后都给梓清做嫁妆。”
“送给母亲,便是母亲的!媳妇到时候再给清儿存嫁妆便是。”王惠惠笑盈盈说道。
老夫人心里乐呵,虽然知道这媳妇嘴跟抹了蜜一样忽悠她,但是听着让人高兴。不像那两个媳妇,一个就会炫耀一个就小家子气就会算计她那点库房。
“好好!我这做祖母做主了,就给我这小胖孙女做嫁妆!你不要推辞,到时候我再从我私库里添置一些,让公中也出些。
定然要小胖孙女风风光光出嫁!不能高出皇室尊贵,但是,定然是京城贵门里最风光姑娘。”老夫人笑着说道。
她又没有闺女,死后她那些嫁妆还不知道便宜哪个媳妇。还不如送给苏梓清,至于其他那些孙女,日日见面,什么德行她一清二楚。
老夫人说着,就让人把宣平侯府管家喊过来。
直接当着王惠惠面,立下文书,并让二人不要传出去。至于文书让管家收好,待天亮就去官府给备份。
王惠惠没想到婆母不只是说说而已,而是雷厉风行,一如既往那般说干就干。
“母亲!媳妇不知道怎么报答你!”王惠惠说着就要跪下去。
老夫人直接扶着王惠惠,不当她跪,说道:“我又没个闺女,哎!这府里几个还没出嫁姑娘们,心比天还高。
我老婆子这点家当,别人还瞧不起。瞧得起的那些,一天到晚算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