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子立刻上前给苏梓清解释道:“将军府现在一切都是我们将军挣来的。
以前那些都让之前的人给败光了。”
“噢?原来如此!”苏梓清恍然大悟,上官月隐为什么突然告诉她名字。
原来是强调这府里一切都是他自己挣来,不是祖辈留下。
苏梓清扯了扯少年衣摆,少年微微侧身,平静无波眸子看着苏梓清。
苏梓清立刻竖起大拇指,笑着夸奖道:“上官将军你真厉害!”
“唤我月隐即可!”上官月隐平静说道。
“噢!好的,月隐!这名字挺好听。”苏梓清说道。
苏梓清说完,想起前世在网上学到一首古诗词,背诵道:“天上春在即,人世月影浑。进河蟾没有出,捣药兔永生。
只益赤忱苦,能加鹤发明。兵戈知谦天,戚照国西营。”
上官月隐平静眸光起了丝波澜。
“我的封号是镇西将军,镇守大周国西部边疆,也就是辽州。”上官将军唇角微扬,常年冷冽气势随着这一淡笑,收敛很多。
静寂幽深的眸光,随着这一笑,给人一种。
这个少年其实很好,很安静,和杀场上那个杀伐果断黑衣少年,完全判若两人。
“这首诗叫月,这是我以前听人念的。我可不会作诗。我连大字不识得几个。
我根本不知道你的封号,哈哈…
纯属巧合!”苏梓清惭愧说道。
这首诗,不出一炷香时间,便传进了宫中、摄政王、世子府。
世子爷仔细回忆下,没想起来这首诗词。他记得多半是李白、陶渊明的诗词。而且记忆久远,很多都已经忘却差不多了。
所幸他之前聪明,说了封笔。
而皇帝听闻后,觉得这首诗写很好。立刻让人装裱起来,一副留在宫中,一副送进了上官将军府。
至于收到画卷,上官月隐丝毫不觉得惊奇。
这上官将军府里眼线众多,而且错综复杂。
他不经常在京城,即便处理一批,还会有下一批混进来。
摄政王看后,让人作一副画,给送去。
上官月隐牵着苏梓清的手,出了房门。
两人乘坐马车到了繁华街道,便下了马车。
前面是不准乘坐马车,拉运货物也只能天黑之后、天亮之前。
苏梓清专门买一些能久放的零碎,一买就买很多。
想着路上人多,给大家伙都准备一些。
瞧见漂亮伞,她也随手买了一把。下雨天能遮雨,天热时候可以遮阳。
这么好的油纸伞,店铺的小儿说可以用三五年不成问题。
上官月隐钱多花不完,也不在意这点小钱。
十几两银子一把油纸伞,只要苏梓清喜欢,直接买了下来。
到了成衣铺,苏梓清给自己买两身好看衣裙。
衣裙还有些长,掌柜说过几个月穿着就合身了。而且,那时候天气炎热,穿这两身衣裙正好合适。
两身衣裙因为是绸缎面料,要价百两,上官月隐价钱都不磨,就爽快付钱。
苏梓清又在掌柜推荐下,给上官月隐挑选几身颜色不一的长衫。
掌柜依旧说上官月隐还在长身子,衣服放一放就穿上了。
苏梓清看了看衣服,看了看上官月隐。
“他吃神仙妙药吧,几个月能串这么高!你当是甘蔗,那么能长!掌柜你也太不厚道了,先前衣服我都没有给你磨价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