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梓清从衣袖里,扯出了面纱,然后给自己戴上。
之前回去放发带时候,顺手藏一条面纱在衣袖中。
花九夜的脚程很快,两人没多久便到了青楼门口。
这是东岳县唯一一家烟花之地。
楼的名字就叫青楼,好记又好认。
门口小厮一瞧见二人过来,立刻笑着迎接上去。
“哎呦!这不是花小爷和苏小姐吗?什么风把两位贵客吹来了!
两位快楼上包间请!”小厮热情吆喝道。
花九夜脚步还未跨进门槛,身后就响起了小厮扯着嗓子大喊声。
“贵客到,天字号包间一间!”小厮大声吆喝道。
楼里的老鸨一听见吆喝声,立刻喜笑颜开迎接上去,领着二人上楼。
“真是天大的贵客!两位快楼上请!”老鸨笑的脸上的肥肉,都一颤一颤抖动着。
两人到了包间,老鸨就立刻招呼着楼里男艺、女艺上来。
“花小爷、苏小姐!两位贵客请看,这几人都是卖艺不卖身。
会弹个曲儿、跳个舞、作作诗词、画些画…
两位贵客看看满意吗?”老鸨讨好说道。
两只眼睛一直盯着花九夜身上的腰带看。
乖乖滴!这花小爷的一条腰带都能买几个青楼了。
那么大一颗宝石,要是能摸上一摸多好!
“花魁大赛什么时候开始?”苏梓清糯糯询问道。
“一会就开始!妾身下去给两位安排位置,保管前排。
去给两位贵客上些茶点来,你们几个好好伺候了贵客。
妾身先告退了!”老鸨笑着说道。
花九夜没有回应,老鸨也丝毫不在意,青楼迎来送往的贵客都这样。
老鸨已经习惯了,经常受白眼、冷落对待。
老鸨离去后,花九夜把苏梓清放了下来。
这些艺人约莫14-16岁之间,穿着暴露。
索性青楼里烧的有地暖,而二楼包间里摆放有火炉。
几人行礼后,便开始各自表演才艺。
有人在一旁作画,有人抚琴,有人跳舞,有人唱曲,有人吹笛。还有些其他的古乐器,苏梓清好奇的观看这才艺表演。
这些古乐器结合在一起,竟然不属于现代配乐。
苏梓清眼睛一亮,也许可以把一些适合这个时代的曲子给搬出来。
苏梓清跳下了凳子,走到几个表意的艺人跟前。
“你们和楼里签了卖身契吗?”苏梓清开口,询问道。
几人停下了动作,跪地、低头回道:“奴婢(奴才)自幼被卖进楼里。”
花九夜朝着嘴里丢一颗油炸花生米,起身,走过来。
“他们都是可以赎身!容貌都还不错,应该都是按照花魁标准培养过。”花九夜说道。
“回花小爷!我们几个都是去年花魁赛上淘汰下来的人!”一旁画画的少年,放下了手中毛笔,走到那几个艺人身旁跪下来,回道。
这个画画的少年,约莫十五岁的样子,模样很是清秀,身上有种儒雅的气质。
“你们都起来回话吧,你们几个继续表演,你过来回话。”花九夜指着画画的少年,说道。
拽着苏梓清回到桌前,又拽到凳子上,让苏梓清坐好。
那画画的少年走到二人面前,等待被问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