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一直都被人包养这,这不年纪大了,恩客也没想给她们赎身。
到后来也干脆换楼里其它姑娘们。
还有这些几个小倌,年数不大。新婚之夜不乐意,后来灌药。
次日醒来后要死要活,之前没给调教好。
在楼里破身、又想去做清倌。这怎么可能!
天天闹腾,总跟客人闹不愉快。
索性没出大事情,但是不能每次都罐了他们药。睡死沉沉,客人久了也会厌烦。
渐渐也没什么人翻他们牌子了。
想找清倌,楼里也有专门清倌。
这事…
两位贵客看看,能否入眼。这些都是贱籍,入贱籍便没有身份文书。
两位要是入的了眼,也算是他们的造化。”
苏梓清听明白了,这都是些不值钱、不能给老鸨赚钱的人。
还有就是总惹事的人,肯定管教过,也不见起效的人。
“他们可身有残疾、缺陷?”苏梓清询问道。
老鸨连忙摇头,说道:“没有!这些人身子骨好着,身上也没多少伤疤。
养养就消了。”
就在这时,有人神色匆匆跑过来,到老鸨身旁小声说道:“那人又闹腾起来了!”
老鸨嬉笑脸色一冷,心思一转,对回话那彪形大汉说道:“去把他带过来,给他说乖点,就能跟不错的主。免得在这里活受罪!”
那彪形大汉立刻跑出去。
苏梓清和花九夜两个人都没开口,等着看老鸨还有什么话说。
反正花九夜看来,一百两买一个调教好、现成的艺人是赚的。
至于这些人毁容的伤,花九夜压根不在意。
他需要是艺人,大不了让这些人戴上面具上台就成了。
再不成,当个行馆的下人,连下人都知书达理、懂各种技艺。还能提高行馆档次,所以花九夜却人手。
大量缺人手。
没一会,老鸨仔细给花九夜、苏梓清讲解这些人才艺时候。
两个彪形大汉将一个人押了过来。到了地方,就给丢在地上。
只见是一个十四、五岁的少年,身上一身衣服都被鞭子给抽烂了。
脸上除了脏污些,却没有脏乱。
少年眼里满是恨意,怒瞪着这些人。
苏梓清皱着眉头,手指着地上的少年,糯糯说道:“他又是什么人?
该不会你当我们是收破烂儿吗?
你调教你的人,你拉他出来作何?”
老鸨嫌弃的踢了地上瘫软在地少年一脚,少年吃疼的咬着牙。
老鸨发泄情绪后,就躬身对苏梓清,讨好说道:“这人是伢行硬塞过来的人。
原来瞧着懂琴棋书画这些,也不用再教,妾身也挺满意。
最主要他不要钱,也不知道这个人得罪谁。
伢婆子说,转手卖好几回,她接到手时候,上家伢行要求,给卖到青楼去。
伢婆子也不知道收了对方多少好处,他没收钱被伢婆子硬塞给妾身。卖身契和户籍都给妾身。
这不县衙不给改吗?他现在还不是贱籍,他户籍上登记京城。
妾身留心去县衙花点钱,让衙役给看看这户籍有没有作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