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连老爷的眸光都无法留下,奴婢和腹中孩子将来该如何?
妾身罪孽深重,不求为自己开脱。只希望大人能宽限时日,让妾身把孩子生下来。”
在场的人,都为这貌美如花的女人感叹,其命运多舛!
也为苏蓉蓉和王惠惠不值!
那跪着的女人,无论身材、样貌、气质都比不上王惠惠和苏蓉蓉。
就连苏梓默的生母陈氏都不如!
难不成,真是国色天香看腻了,想尝尝这小家碧玉之感!
主薄、县丞、同知三人交流一番。
同知大人拍了案板说道:“受害一方已经不追究责任,剩下的便是苏大人家事。
如今已经水落石出,都各自把人都领会吧!
天色不早了,都散了吧!”
同知大人说完,便起身离去。走到苏元良旁,停顿一下,叹口气。
剩下的官员,都摇头叹息,不再多言,低头离去。
偌大的花园,如今只剩下自家人。
苏梓初给苏元良解开了绳子。
苏元良老羞成怒,起身就拽起受伤的女人。
苏元良咆哮如雷,吼道:“说那个男人是谁?”
女人哭着望向苏梓初。
苏元良丢了女人,就去踹苏梓初。
苏梓初被踢有些懵圈,哭嘘嘘说道:“父亲为何踢我?难不成认为是我做的?
天大冤枉,父亲儿子根本就不能人道!”
在场之人,皆是一震。
苏元良浑身一震。
女人脸色更加苍白无血,浑身吓的哆嗦不止。
女人不停哭着说:“真的没有男人!”
苏梓初已经将裤子脱下来,证明自己的清白。
“我一直小心翼翼隐瞒着,父亲居然听信这么一个女人鬼话!”苏梓初一边踢起裤子,一边哭泣着。
苏元良急红了一双眼,双手用力捏着苏梓初的双胳膊,眼中似有紧张、怜悯、同情、怜惜、怒气神色晦暗不明。
苏元良神色复杂,询问道:“怎么回事?”
“我生母去世后,我被转手卖进花户。花户那个时候还没有从公主府里脱离出来。
凡是入府的男童,都被阉割了。这是宫里的规矩,公主生性放荡不羁。
宫里不准许公主诞下下人的子嗣。公主那些男宠都是大家族庶子或者旁枝子嗣。”苏梓初哭着说道。
月娘听后,忍不住为红莹哭啼起来。
王惠惠身旁的小丫鬟哭着,手指着苏梓初,尖酸说道:“你都不是男人,为何要骗红莹姐姐!”
苏梓初哭涕道:“父亲,我是真心喜欢红莹。”
苏元良松开了苏梓初的辖制,安慰道:“我知道!”
小丫鬟哭更凶了,话语越发尖酸刻薄,数落苏梓初说道:“你哪什么给红莹姐姐幸福?
让她日日空守闺房?
还是让她年纪轻轻活活守寡!”
苏元良怒不可遏,怒道:“住口!今日之事,任何人都不许对外提出来。若外面流传出去一星半点,无论是谁,被我查出来,统统仗毙。”
苏元良怒不可遏,呵斥道:“把她看牢了,天一亮就押去庄子上。”
王惠惠起身,脸上已经没了泪水,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