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后，柳长安醒了。

“公子，你醒了。”

凡儿端着洗漱的水进来。

柳长安睡眼惺忪，迷迷糊糊的揉了揉眼睛：“凡儿，什么时辰了？”

凡儿笑着应道：“回公子，巳时了。”

“哦。”

柳长安在凡儿的伺候下洗漱完毕，坐在摆满早膳的桌子旁。

刚塞了一个小笼包，白嫩的脸塞得鼓鼓的，像个偷吃的小仓鼠。

吃着吃着，柳长安似想起什么顿住，杏眸微眨，看向凡儿。

“锦苏呢？”

凡儿愣住，神情闪烁：“公子，白小姐她……”

“她怎么了？”

凡儿犹豫了会儿道：“她…走了。”

“啪！”

柳长安手上的筷子掉落地上，小脸微怔：“走了……”

凡儿看到公子这模样心里也不好受。

‘嗒吧’‘嗒吧’滚烫的泪珠掉落。

“呜呜……”

柳长安趴在桌子上，杏眸氲氤水雾泪珠，眼尾绯红，哭得抽抽噎噎，很是可怜。

“她走了怎么不告诉我一声？”

凡儿沉思道：“想是白小姐怕公子伤心，所以才不辞而别。”

听到这话，柳长安哭声顿住，抽抽噎噎，吸了吸鼻子。

睁着一双湿漉漉的清澈杏眸，鸦羽般的睫毛又长又卷，眼尾沾了几颗晶莹泪珠，瘪了瘪小嘴。

“哼～”

“不告而别，坏蛋！”

摸摸手指上的扳指，柳长安垂着眸，粉唇嗫嚅嘟囔。

“你要快些回来，我会等你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