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姑看着坐在地上的人，“素姑，此话当真？”

素姑摇头：“我没有，咳咳咳，我是...咳咳...不小心...咳咳咳。”

说到最后，素姑猛烈地咳嗽起来。

婉晴接着说道：“华姑姑，她现在天天咳嗽，我晚上根本睡不着，也不知道得了什么病。我不想和她住一起。”

华姑想了想回答道，“现在院子里已经住满了人，没有多余的铺位。”

按道理，西苑的铺位一旦定下来，就不能再更换。

但是婉晴最近升了等级，而且端妃的贴身侍女和婉晴有些关系，说不定她到时候还会去到端妃宫中服侍。

但现在没有多余的位置，华姑也换不了。

“华姑姑，西苑东侧不是有个单独的小屋嘛，虽然破了点，还是可以住人。”婉晴打定主意要把素姑赶走：“干脆让素姑去那里住吧。”

虽然林知墨不知道那间屋子如何，但看其他人的脸色以及素姑焦急的神色，她也猜得出那不是什么好地方。

华姑显然听进了婉晴的建议，并没有立即拒绝。

“华姑姑，素姑现在生了病，说不定还会传染，让她单独住也是为大家好。”婉晴还在劝说。

“我的病...咳咳...不会传染。”素姑着急道，“真的...不会。”

“那好吧，就让素姑去...”华姑同意了婉晴的建议，正要宣布时，林知墨却打断她的话：“华姑姑，让婉晴和我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