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他辅佐的是皇甫初，至少不会良心不安。

“殿下，刚才敬统领说的这两名大胜朝人，很有可能是和梁安一起来到延塔城。”冯克清猜测。

毕竟梁安也是今天才递到延塔城，一前一后，时间相隔无几，当然很有可疑。

皇甫初点头表示知道，“敬鸿，这几个沙戎人现在何处？”

“属下是独自跟踪，害怕打草惊蛇，所以没有采取行动，后来找到其他暗卫继续监视，属下先回来向殿下汇报。”

“继续监视这些人，还有那两个大胜朝人，看他们还会做什么，有没有和梁安联系。”

“是。”敬鸿低头领命，立即起身，准备出去时却被林知墨叫住了。

“敬大哥，且慢。你还记不记得当初在云泽城的时候，沈将军曾经说过五年前他战败的猜测。”

敬鸿稍微一回想，点点头，“当时沈将军说沙戎人似乎知道他们的作战计划，特意设下了埋伏，所以导致战败。”

林知墨这么问，是因为她刚才听到敬鸿说沙戎人的话里提到过“作战计划”几个字，她突然想起沈尚武说过，当年他和皇甫烨战败，就是因为作战计划被泄密，中了沙戎人的埋伏。

皇甫初看向林知墨，眼神中充满震惊。

不需要林知墨再多说，冯克清和敬鸿也很快反应过来。

皇甫瑞应该就是五年前泄露了大皇子皇甫烨作战计划的奸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