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不知道啊,咱们那位喜怒无常的邪王向定北侯府的大小姐提亲了。”
旁边男子被女子脸上那明艳动人的笑容晃花了眼,傻傻的愣了会,红着耳根回答道。
这一消息犹如惊天大石,砸的九歌懵了三秒,不确定的问,“……向定北侯府的哪个大小姐提亲了?”
“定北侯就只有一个女儿,当然是郁漓央郁小姐呀。”男子指向前面,解释道:“姑娘,你瞧见那些黑衣侍卫没,整整一百二十八担聘礼呀,统统抬进去了,邪王的步辇也才进去没多久,这会估计在商定婚期了。”
旁边另一名男子疑惑问,“皇亲国戚的婚事,不是应该先由皇上下旨赐婚,之后才开始纳吉纳征吗?可定北侯府这门亲事,圣旨还未下,聘礼就先到了,你说奇不奇怪?”
后面又有一人解释道:“这些日子京城里不是有传言么,我估计呀,是因为郁小姐从小在西北长大,生性洒脱,不喜欢太过于隆重讲究的仪式,所以邪王才没去宫中奏请圣旨,想按照民间习俗,凤冠霞帔、三媒六聘的将她迎娶过门……大概又怕委屈了郁小姐,所以才将常规的六十四担聘礼硬生生地增添了整整一倍。”
“原来如此啊,果然如书上所说,邪王宠妻如命,算是一段风流佳话了。”
“对呀,对呀……”其他人恍悟,纷纷附和着。
周围百姓们众说纷纭,九歌听得一愣一愣的,她旁边那名男子见她目瞪口呆的样子,还以为她是心生羡慕了,再看她衣着气度不凡,似是哪个名门大户人家的千金,于是大胆询问道:“看姑娘的神情,莫非你和郁小姐相熟?”
九歌直勾勾的盯着他,半晌没憋一句话。男子被她盯得有点不好意思,红着脸道:“姑娘为何如此看着在下?莫非小生有什么不妥之处吗?”
“邪王宠妻、风流佳话,你说的?”九歌竖着眉,轻飘飘的问。
“在下只是实话实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