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一兽渐渐从刚才的事情里冷静下来,乍一看去,气势凛然。
众人心里犯起了嘀咕:居然还有两下子。无趣。
墨画的主人一旦不再为这幅画供给灵力,画就会消失,袁琴琴此前不知道,如此才着了道。
她冷冷的打量着想笑又失去了笑话来源的这群人,跳下虎背。
袁琴琴找到领头笑得最大声的那个人,盯着他深深看一眼,又将众人皆用眼神扫了一圈。
这才慢慢开口道:“不知道我哪里得罪过各位,如果有不周到的地方,还请直接跟我说明。”
在场众人都鸦雀无声。
这个连画术都不认识的袁相离,身上散发出的气势却有汹汹而来之相。
明明只是个有些运气的草包,明明只是个别人玩乐取笑,甚至亵玩的低贱对象罢了!
人们心头的一丝丝异样还未散去,有一人突然鄙夷说道:“都散了吧散了吧。有什么好看的。”
这种人有什么好看的。她背后的男人不知凡几,要是不小心惹到了哪个头上,那才叫撞了鬼了。
前阵子不是疯传还有什么凤国的昭王为了她,一锅端了那个下三滥的十香书屋。
看看现在那些人在外面发的那些东西吧,简直是此地无银般的欲盖弥彰,这袁相离的名声,早就坏了。
随着这说话声,人们发出些不知道是鄙视还是掩饰尴尬的声音,人群松动了。
这场莫名其妙,恶意满满的围观,就像得到了一条赦令,人们哄然而散。
袁琴琴和毛毛孤单地立在这巨大的广场上。
毛毛的心情别提多差了,低着头不想看别处,也不想再在这里走路,似乎随时在黑暗里就会射来一束不怀好意的目光。
这都是些什么人,这遇见的都是些什么事儿啊!
毛毛寻思,这是冲着大哥来的,她恐怕也不好受。于是上前用额头抵了抵她的背,以示安慰。
袁琴琴拍了拍它的大脑袋:“乖毛,没事。我会把这一切搞清楚的。”
不能让人白白的讨厌了,总要知道缘由。
万事都有个缘由。
一人一毛走进雄伟的大厅里,因为之前那个不愉快的小插曲,两个都没有了观赏的心思。
一个垂头丧气,一个若有所思的进去了。
有容峰不是没有弟子串门,可来串门的弟子,一般不会带着这么大的灵宠。
毛毛脸上表情不太好,加上本来不笑的时候就带着凶相,两人看上去就像是要来干架的。频频引起人们侧目。
这个大厅呈两个半圆形,被一道天井分了左右两边,上下足有二三十层楼,每层楼上有环形过道和门头上带着记号的房间。
房间里面隐约看得到藏书,像是一个开放式的图书馆。
可这图书馆并算不上亲民。
它没有可供人上下的阶梯,要想上到二楼以上,就得各凭本事了。
有的弟子拿出袖中灵笔,挥了半天也出不来个东西。
有的却可以直接画出一道阶梯,施施然登上去。
令袁琴琴不解的是,并没有人邀请别人登上自己的画梯。
更没有人会去踏上别人的梯子。像是某种约定俗成的规定。
走过了这一个大厅,里边的景致要柔和许多。
前边一个像是演武场的地方,聚满了人。
袁琴琴这段时间都是自己修炼,顶多加个怀惟师兄。
灵源峰足够大,将他们分门别类放在不同的区域,她从没见过这样大家聚在一起学习和演武的样子。
她本来就是出来散心的。这时当然也不急着要找到林闻之。便凑上前看热闹。
只见那场中两个人相战正酣,黑色笔墨你来我往,第一次见,端的好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