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千九百七十一次实验，结束了。”第七学区的某个废弃研究所，听见耳边传来碰撞的声响，和御坂妹妹们离开的声音，藏在一旁的最终个体摇了摇头，叹了口气。

整体意识是没办法长时间介入在个体上。除了必要的时候，大部分时间都由最终个体这个司令塔来维持一切的活动。

“哈？”一方通行看向一旁最终个体所在的暗处，疑惑的挑了挑眉。

他刚刚好像听到有人在说话。

脚尖轻轻点地，地面忽然产生一道巨大的裂缝，裂缝将经过的一切都一一吞噬。

最终个体皱了皱眉，身形瞬间升起，瞬间出现到了十几米的空中。

“什么人？”一方通行看着空中的最终个体问道。

白色的头发，猩红的瞳孔，除了被挡住的脸，在哪一霎那，一方通行甚至出现了，看见自己的错觉。

从惊愕中回过神，一方通行展现出了出奇的平静，只有熟人才知道，这是他认真起来才会有的样子。

“没有任何的力和方向。”

没有力和方向，空中的人只是单纯的出现在哪个高度，就像是他原本就处于哪个位置一样。

“纯粹的标量，与矢量无关。”

“能够做到这样的人只有一个，不过他的能力也不纯粹，你到底是什么人？”一方通行的表情逐渐凝重起来，对方的计算力应该也不会太弱。

“他原本也会这样。”最终个体瞬间出现在地面上，猩红的瞳孔与一方通行对视着。

“这才是‘标量控制’原本的样子。”

“原本？”一方通行念叨着这个词：“你什么意思？”

“个人现实，运算公式，”

“？”

“他受到了你的影响。”最终个体继续解释道：“黑暗五月计划，我想你多少会有点印象，造成的影响类似吧！不过他的改变可能大一点。”

黑暗五月计划：在分析了学园都市最强能力者一方通行的演算模式后，将其一部分强行植入他人身体，然后利用人格的稳定性与替换效果而让能力的强度飞跃一个档次的计划。

“……”一方通行沉默着点了点头。

“不只是演算方式，他被改变的还有个人现实。”

“个人现实的重要性就不用我多讲了吧！”最终个体摊手道。

超能力者先是通过各种大脑实验获得个人现实，然后通过个人现实往外不自觉的发散aim力场，而超能力就是能力者操纵aim力场的变形演化。

一般来说个人现实，决定了一个人觉醒的能力。

“一般来说个人现实是没办法被改变的，所以为什么会这样我也不清楚。”

“他现在的能力大概是，将所需要改变的东西数值化，然后通过调整数值大小来使用能力的吧！也不知道和单纯的标量比起来是好是坏。”

最终个体挠着头，一副可惜的样子。在他的眼里，最好的自然是“标量控制”。

“与你无关。”一方通行忽然说道。

“哈？”

“与你无关！我觉得，你还是解释解释为什么你会出现在这里比较好。”

看着一脸认真的一方通行，最终个体先是一愣，然后笑了笑。

“能够改变力确实是可以将速度提升到很快没错啦！但最快又能有多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