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看见那些动物的时候,陈道臧无法接受自己也变成这样的动物,变成这样的下贱的动物,他是个人,是个纯粹的人。
第二天一大早,陈道臧随着犀四再次来到了大人的木屋外,他不是没有想过逃跑,但是他内心对于力量的渴望和门外看守的异类,让他不得不安安稳稳的在湿冷的木屋内等待着明天。
这条木梯从没有想今天这样漫长而又**,陈道臧不知道自己能不能从大人的试验台上活着下来,但是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陈道臧别无他法,只能顺着这条路走下去,至少走下去还会有一线生机。
陈道臧进入木屋内的时候,大人依旧是那一身洁白干净的实验服,似乎早就等候在一旁,看着下面的陈道臧,笑了笑
“上来吧,给你准备的新方案可是花费了我不少的材料,你可千万别死了,不然我会很心疼的”
陈道臧缓缓的走到大人的面前,阴影处的黑袍人迅速上前,将陈道臧架起来,放在了平台上,然后从左右拉出几条绳索,困住了陈道臧的四肢和头颅。
大人看着平台上的陈道臧,对着黑袍人点了点头,然后走向陈道臧头部后面放着大堆器械和材料的一侧,同时两个黑衣人抓出陈道臧身上的西装,用力一扯,陈道臧感觉到自己身上一凉,然后两个黑袍人迅速的再次走进两侧的黑暗,似乎从未存在过。
大人转过身,对着陈道臧“温和”的一笑,说道
“可能会有点疼,你忍着点”同时右手拿出一块布满咬痕的木棍,横着塞入陈道臧的嘴里,同时将两侧的束带绑在了陈道臧的脑后。
然后陈道臧感觉到一抹冰凉瞬间划过自己的胸膛,冰凉过后便是一股撕心裂肺的疼痛,让陈道臧的身躯就像是触电了一样急速的颤抖起来。
口中不断的发出低沉的呜咽声,不时地混合着一声声的哀嚎。
此时门外的犀四低垂着头,听着屋内的陈道臧的呜咽和哀嚎,低声道
“这就是你要的力量,从你接受我的帮助的那一刻起,从你渴望我的力量的那一刻起,你就注定了要走上这条路,只要你能活下来,那么现在有多痛,以后你就有多强,只要你能活下来,只要你能活下来”
日落,日出,一夜过去,屋子里的声音早已弱了下去,如果不是犀四一直守卫在门口仔细的聆听,不时的传出一声极其细微的哀嚎,犀四甚至都以为陈道臧已经死去了,犀四在门口默默的计算着时间。
第二天中午的时候,木屋的大门打开了,然而令犀四震惊的是,走出来的不时或者的陈道臧,而是已经五年没有走出过这件木屋的大人,犀四用余光扫了扫屋子内的景象,看到的是在屋子正中间悬挂的一个怪异的身形,似乎因为开门的微风正在微微的晃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