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夜里不算是好过,因为聂清河与林姝打斗起来,最终在官府的强制之下,才勉强停息了战火。牧宴一行人也被带去了当地的官府里头录了口供。
因为涉及到扰『乱』公共秩序的问题,所以官府不仅罚了不少钱财,还要拘留聂清河与林姝等人。不过,明天就要比试了,这要是被拘留了,怕是会影响比试。
牧宴蹲在官府门口,嘴里叼着一支狗尾巴草,旁边站着已经录完口供的君安如,这件事情牵涉到的也只有两个人,君安如并不算是犯事者,虽然有些挂钩,也只是罚了些许钱财。
牧宴看着来回走动的君安如,显得不安而焦虑。而顾昭之则是被苏伊霄拖着回去了。苏伊霄那样黏人又难缠的个『性』,顾昭之生『性』温和,根本拿苏伊霄没有办法,所以官府门口也就只有他们两个人。
牧宴可不认为这聂清河会被拘留。
“你倒是清闲。”
牧宴这边刚刚放松下来,君安如倒是闲的没事干,口吻里带着几分辞的开口。
得了,这男配看她这个无动于衷的跑龙套不顺眼,直接上口讥讽她几句?
牧宴闻言,起了身,腰间的钱袋子依旧沉甸甸的。这是方才谢沉封给她的,说是会用得上。果不其然,这不就用上了吗?起初事发她也在,少不得要牵连她,所以她被抓去录了口供,还发了些许钱财。谢沉封出手大方,即便交了相当她三个月度的钱财,钱袋子依旧那么沉,多余出来的足够她用半年。
“君师兄这话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君安如走上前,用探究的目光看着牧宴,怀疑的开口。“这一切,你是不是早就想到了?”
牧宴心里微微掀起波澜。
她确实是能猜到大概是会发生些许事情,但是猜不到具体会发生什么,这一切至多也就是谢沉封的手笔,至于谢沉封为什么这么做,也就只能说谢沉封是个得不到就要毁掉的行事风格的人物。
看这样子,以后少不得要让她跑腿。
牧宴面『色』平静:“你有什么证据能证明这一切是我做的?”
“哼。”君安如显然是发觉到什么了,只不过谢沉封做事极为谨慎,由此,君安如找不到证据。牧宴只是知晓会发生事情,却没有在这件事情里面有任何的行动痕迹。
君安如冷冷的瞥了牧宴一眼。
如若不是身体莫名其妙的强制她留在这里,她老早回去了,给君安如与聂清河留下两个人的世界不好吗?还留下来让心情极度不悦的君安如找麻烦。
身不由己啊。
牧宴的猜想很快就得到了验证。
聂清河很快就被带出来了,留下了林姝一人在牢狱里头。
聂清河看着香车宝马从不远处驱车而来,牧宴看着那辆马车,有一种强烈的感觉:这马车上一定坐着一个大佬,是来接聂清河的。
片刻,香车宝马如牧宴所想的那样,缓缓地停留在了面前,从上面下来了一个惊为天人的容貌的男子。牧宴看着温圳华丽的背景板,心里老早做好了心理准备。
牧宴看着温圳周身自带光环,简直比这星辰还要璀璨的特效。
不愧是男主,这般精致的特效也是没谁了。
君安如见了温圳,面『色』微微一冷。
“我听闻这里需要我,所以就过来了。”
君安如自是不愿意见到温圳,心中忧喜参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