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牧宴这样贫弱的身躯,这个时候若是去跪在祠堂怕是第二天又要大病一场。
这么一来,牧宴的行为越发怪异,就像是只是为了跪祠堂而泼她一脸汤水。
男人闻言,看着那个娇弱的背影,年纪尚小而被自己深爱着人所抛弃的女人,依旧这么坚持着爱着自己所爱的人,这点丝毫没有改变,固执的像一块石头。
“但是——在此之前,请让我与教主大人说上句话。”
话毕,男人看着眼前这个常日一见他就笑的夫人,似乎是对他放弃了一般,面『色』不见平素的笑靥如花,也不见她眼中的流光溢彩,对他的态度谦恭有礼,不再像以前那样一口一个“夫君”,也不如以前那样亲昵的对他诉说自己泛滥成灾的思念。
眼前这个人就像是切断了对他的所有感情,丝毫不留。思及至此,他想着,大概是因为前几天身边这个美娇娥所作所为让她对自己慢慢失去了信心。
说实在,他已经有一段时间没见她了。
冷落她很久了。
如今,她却突然找上门来,大概是来问问自己是否“爱”过她吧。
这样幼稚的人,不值得一提。
他这么想着,敷衍一般的开口。
“好。”
……
不久之后,谁也不知道,牧宴到底与他在里面说了什么,牧宴很快就出来了,面如死灰,眼中最终也只剩下冰冷而决绝的目光,她此时的心境也如这冰天雪地的严冬。
她得到她想要的答案了。
结果,终究还是一如既往的让她绝望。
啊,这便是她宛如戏剧一般可笑的一辈子吗?
真是——让她无奈又愤怒。
绝望犹如这鹅『毛』大雪一般,深深的掩盖住了她。直到,感觉不到如何温度为之,浑身僵硬。
她也体会到了那种失望道深处之后那种深邃的感觉,即便痛的厉害,却也掉不出来一滴眼泪,大概是因为眼泪都流光了吧,所剩下的都是意料之中的悲事。
“马上,春天就要来了,可惜,看不到来年春天的桃花了。”
惋惜与轻松交织在一块的语气,令人难以理解这句话的意思。
……
等她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次日早上了。牧宴这次的记忆比寻常更加清晰,能清楚的记得她到底梦见了什么,醒来的时候心中有一股怅然而难以疏解的情绪排在胸口难以疏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