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河。”
聂清河被人从后边叫住了,那人迎面就是一刀,想要杀个措手不及,没想到,聂清河的身手居然如此敏捷,刀剑相接,聂清河的力道在他之上,很快,他就败下阵来了。
“陆师兄,多有得罪。”
聂清河如此说道,随即她一点都不好奇陆杨为何要杀他,她那张冷清的面容上多了几分无奈。
陆远因为愤怒而几分扭曲的面容正质问着聂清河,这位被众人所推崇,众星拱月的存在。
“聂清河!若不是你,林姑娘她也不至于会沦落到这种地步,你究竟要为你所谓的师傅做到怎么地步?!要不是他,林姝这辈子怎么可能会这样?!她这一辈子都被你毁了!”
……
牧宴几乎是被惊醒的。
她这次又做了噩梦。
嗯,也是与谢沉封有关。
这谢沉封死了,却也不肯放过她。
牧宴煞白而略显虚弱的脸上带着复杂的神『色』,看了看四下,什么也看不见,望着帐子顶,久久不能入眠。
一直到东方『露』出鱼肚白。
一个自称要见她的人一直被拦截在练衣教之外,因为没有信物,也没有牧宴多加嘱咐过,所以门徒凶狠的驱逐着这个人,他穿着一件破旧的衣裳,被门徒狠狠的一脚踢下山路,令门徒无奈的是他坚持着不肯走,非要见到牧宴才行。
这下,没有办法。
只能让人去请了牧宴,这会白荷正同牧宴谈话,来报的人却说是有人要见她,白荷识趣的找了个借口走了。
这下牧宴才得以有空抽出时间去看看那人究竟是谁,来到练衣教门外的时候,那人已经被人狠狠的打了一顿,卑微的弓着身躯,看起来分外可怜。
牧宴脸上也终于忍不住『露』出了不悦的神『色』。
“你们何必动手打人,让人通报一声便是,我又不是谢教主那样的大忙人,若是我不识得他,另当别论。”
对于门徒的粗鲁行为,牧宴好似主人教训奴仆一样,可惜的是,牧宴的身份到底比不上谢沉封,所以门徒的态度有些许敷衍,异口同声的答了一句。
“姑娘教训的是。”
牧宴上前看着他,已经被冻的红肿的手,仔细看看他的面孔,确实是一张陌生的脸。
他被揍得红肿的练看着牧宴,流泪满面,几近沙哑的声音,激动对我抓着牧宴的手,这让牧宴没反应过来,吓得退了一步。
两个站在后面的门徒看着被吓到的牧宴忍不住嗤笑了一声。
不过牧宴并没有在意。
“求求你,见见我家姑娘吧,您腰间上的那把刀,就是我家姑娘给的,不是吗?”
他哭着喊着。
牧宴随后看了一眼日日随身而带着的短刀,心下一沉。
“你家姑娘是?”
牧宴试探『性』的询问。
“林姝姑娘。”
……
牧宴下了马车,她几乎是跑着,几次险些跌倒在这崎岖的山路之中,后边跟着勉勉强强能走在牧宴后边的家仆。
今天的风雪格外凉人。
——林姝前几天不是本来该回璇绮楼的吗?她前些天还同我说她要回去的事情。
——这怎么可能,璇绮楼都已经让人把她赎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