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是出自秦玉风之口。

“若是注定要杀了你，即便这样杀了你，大抵也是一样的结果。”

秦玉风话毕，眉头纠结在一块，一时之间，让人看不出他的心里活动。

牧宴看着鲜血直流的手，再打下去，只怕她的双手都会废掉，这下只能走到这一步了吗？

就这么认输的话，那等同等死。

她的身体已经越发难以与从前相比。

与其在这里等死，倒不如放手一搏。

牧宴突然间想起了她还没送林姝回她的故乡，还没能看看李闻书给他的信，她还没好好的——

男人很快复而上前，这次好似是下了什么决心，要解决她这个烦人的对手。

牧宴咬牙，看着过来的男人。

现在手上还有暗器，飞镖十支，匕首一把。

还有胜算。

牧宴这样想着，费力的将衣袖里滑出来的飞镖投向男人。

“呵，净是些雕虫小技。”

秦玉风这下眉头舒展开了些许。

牧宴接连投出几支飞镖，因为手上使不出劲而打偏了好几支，剩下来的都是被那个男人打偏的。

苏子许久没敢直视这场死局。

秦玉风似乎是在等待着什么，略显焦虑。

男人很快就飞身到牧宴的面前一步之遥。

一切进展到了最后的结局之时。

一切正如秦玉风所预料的那样，杀手已经一刀刺入了牧宴的腹部，顿时，血流如注，而牧宴也因为清晰尖锐的痛楚而忍不住凄凉而嘶哑喊起来，目光怨恨的看着男人，死死的盯着他，双眼之中布满了血丝。

宛如惨死的怨魂。

秦玉风脸上表情瞬间凝固，看着被刺身而亡的女人，心中由然而生某种复杂而激烈的情绪。

苏子也最终还是亲眼所见，那个女人悲惨的一生。

死于男人手上不下数百的人，面对牧宴的死亡，从容不迫的模样，正要将他的双刀心牧宴的身躯之中拔出来。

却发现牧宴的嘴角『露』出了一个『奸』计得逞的笑容，十分卑劣。

男人这才大惊，中计了。

很快，男人从容淡定的面容上被惊慌失措取代而之，他看着手上温热的血迹有如蜘蛛网一样快速的蔓延至他的衣袖之下的手臂中。

“那是？！”

苏伊见状，由不得失态的拔高了声音。

秦玉风更是明白了什么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