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宴不明白,他到底是怎么做到一面希望她原谅自己的所作所为,一面还能一而再再而三的这么绝情的对她。
这样的人,只怕是个人都无法对他释怀。
“教主。”白荷略带娇羞的低低的道了一句。
牧宴的直觉告诉她,这其中发生了不一般的事情。
“你这几天少来这里。”秦玉风走过来,侍女上前搬了一条凳子,牧宴看着秦玉风坐在自己床前,心里略有不舒服。这话好似她得了什么大病一般,不允许他人靠近。“牧宴这里你就不必『操』心了。”
白荷立刻会意的对着他微微一笑,随即温婉可人的开口。
“多谢教主提醒。”
“人逢喜事精神爽,看谢教主今天便是如此。”
牧宴不紧不慢的说着,一面小心翼翼的观察他的面『色』。
秦玉风面『色』并未『露』出别的情绪,他好似接受了这件事情,亦或者说,秦玉风并不想理会这件事情。既然秦玉风要娶白荷,这么一来,白荷便是秦玉风的人了。
“今天,礼服可是到了?不知道教主查看过没?”
白荷不自然的开口,脸上一片霞红。
牧宴闻言,眉头一挑。
这喜事居然会办的这么快?
如此仓促,怕不是秦玉风还有什么要忙的事情。牧宴这么想着。
“这种事情,你来『操』持便好了。”秦玉风眉头微微蹙起,貌似很不喜白荷这么着急的模样。白荷见秦玉风眉头紧锁,便安分的闭上了嘴巴。
随即,短暂的沉默之后,牧宴感觉到了一股侵略的目光如同游蛇上身,紧紧的贴在她的身上,牧宴很快就注意到那抹视线是来源于秦玉风。
“郎中说了你最近的脚伤恢复的很快。”
啧。
他这是在暗示什么吗?
牧宴面上保持着平静,忍着不舒服,温和的回复秦玉风的话。
以她现在的实力还不能够跟秦玉风一决高下,必须忍住。
“对,这都是托了谢教主这些天的照顾,才能好的如此之快。”
话毕,秦玉风嘴边扯出了一抹极其讥讽的笑容,毫不掩饰。这让牧宴更觉得自己受到了极大的冒犯,可现在她却又不能发作。
忍住。
“既然这样,这些天你就与她一块安排婚事的相关事宜。”
秦玉风的嗓音清冽而极具威胁的口吻,好似已经死死的将牧宴这头猎物压制在了爪牙之下。
“能够帮到教主,是我的荣幸。”
牧宴将自己的姿态放低了许多。
秦玉风看着牧宴这般伏低做小,虽然心下放松了许多,可总是不喜欢她这种疏远而陌生的感觉,胸口闷的厉害。
“我还有事要去处理,你也早些休息吧。”
秦玉风就如他每次来的时候,走的那样匆忙。
牧宴最后询问了一下关于他们婚事的事情,这场婚事十分仓促,这让牧宴不禁觉得蹊跷。
秦玉风这么赶着与白荷成亲做什么?
直到后来,牧宴从他们的嘴里听到了关于秦玉风之所以要娶白荷的原因是白荷怀上了秦玉风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