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司桥心中一动，问道：“我还跟你夸过自己是天才？”

乔毓笑眯眯的点头：“是啊，骄傲的像只小孔雀呢。”

江司桥忽然就说道：“其实，我也不是全部演的。”

乔毓没听懂：“什么？”

刚好有工作人员拿水过来，江司桥要了一瓶没开封的纯净水，拧开喝了一口。

他低声说道：“演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我想起了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

乔毓愣住了。

她呆呆的看着江司桥。

江司桥轻声说道：“在那个无聊的宴会上，我看到你穿着一条大红色的裙子，像是一簇火，撕裂憋闷的空气。”

“所有人都在看你，我也在看你。”

乔毓不确定的看着江司桥，语带迟疑：“你……这是赞美的语气？”

江司桥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板起脸一脸淡然：“当然是赞美，你有多好看，你自己不知道吗？”

“我自然知道我生的好看。”乔毓笑起来，她促狭道，“但我一直都很怀疑江总的眼光啊。你还记得我穿红裙子的样子？可我只记得，你后来都给我挑的什么衣服？最后那个晚宴，我穿了件红裙子，你自己说的什么你还记得吗？”

【这不符合你的身份。】

乔毓还记得。

江司桥自然也记得。

他想了想，说道：“我以前确实是不喜欢你穿红色，虽然我觉得好看，但不适合。”

“哪里不适合？”乔毓问道。

江司桥摇头：“就是不喜欢。”

乔毓：“……”

江司桥也沉默不语。

有些话，他本来是一直都不会说的。

按照原本的计划，两人协议到期，自然就是安静的离婚，然后桥归桥路归路，等过一段时间，自然会有嗅觉敏锐的媒体发现端倪，届时两人再顺势承认离婚。

这都是两人已经商量好的。

可一场车祸似乎改变了很多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