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小小低下头，没有回答，却已经给了吴教授答案！

吴教授突然无力地靠在靠枕上，那双满是智慧又犀利的眼眸瞬间荒凉一片，再无生气！

“我要回去给我的孩子做手术，不知道以后还有没有机会见面，所以冒昧来跟你道别！”楚小小很羡慕姐姐能遇到这么好的男人，她和姐姐长得很像，年轻的时候，她曾经回来过，以为可以取代姐姐，却没想到，他一眼就知道她不是姐姐！

吴教授没有一丝回应，如一颗干枯的大树倒下，不再理会风和雨的洗礼！

“什么时候走的？”似乎从肺腑深处传来的疑问！

楚小小含泪望着他，又低下头：“你可还记得第一次见到我的时候？”

他点点头，那时他还以为楚楚回来了，一身湿淋淋的，在他房中脱下所有的衣服，可是看到她转身时，他十分失落！

“就在那天的第三天！她为了回到你和孩子身边，翻窗，不小心，没能救回来！”楚小小理了理自己的发髻，仿佛回到了年轻时的模样。

吴教授深深闭上眼，却能听到他胸膛内的悲歌响起，随着他紊乱的呼吸飘散在空气中！

楚小小深深看了一眼他：“对不起，如果那个时候你的态度没有那么强烈，我不会愤怒离开，姐姐也不会……”

吴教授没有说话，紧闭的唇有痛苦的气息溢出，他无法再克制，突然睁开眼，目光里满是怒火，从胸腔震出一个字：“滚！”

一如二十多年前那样，毫不客气，楚小小吓了一跳，眼眶满是泪花，还是连忙站起来，捂嘴抛开了，怕再停留一刻她会大声哭出来！

阿杰连忙从沙发上弹起来，大脑还未开机，看到吴教授吓人的表情，还有楚小小含泪逃跑的模样，他猜到了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