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时候真的是好不起来。
莫多鱼扁扁嘴,委屈的点点头。
随后,她又想起来一件事,也顾不得委屈了,招呼着易子君附过耳朵。
易子君看着莫多鱼神神秘秘的,心里疑惑莫多鱼要说什么。
“小四,那个保安,死了,你知道吗?”
莫多鱼说话嗡嗡的,声音特别的小。
她说完之后就见着易子君一脸不解的看着她。
“谁死了?”
易子君一时摸不准这个保安是哪个保安。
“就是王家的那个保安,被你一掌打晕过去的那个。”
莫多鱼说这句话的时候生怕被人给听去了,说的更加的小声。
易子君倒是听清了,但是他心里的疑惑更加的大了。
“真的吗?
你是听谁说的?”
当时易子君去取披风的时候去确认过那个保安的情况的,当时呼吸什么的都很正常。
“当然是真的了,我听安琪拉说的。
我还听他们说将那个保安给埋在后花园里了。”
莫多鱼欲言又止,最后忍不住的小声嘀咕:“小四,你说,这是不是玄幻了。”
易子君本来还挺严肃的,但是听到莫多鱼这话忍不住的笑了:“玄幻什么?这肯定是人在作怪。”
笑过之后,易子君认真的思考了一下,说不定这件事还会牵扯到他和莫多鱼。
不过,这也不是现在要考虑的,而且他也没那么大度的想要帮那个保安伸冤。
“易太太,不要想这些了,你先闭上眼睛休息一下吧,我们一会就到医院了。”
易子君在莫多鱼的额头上印了一个吻,顺手理了理她的头发。
他家的易太太肯定是吃苦了,脸都憔悴了。
听着易子君的话,莫多鱼顺从的闭上了眼睛,她的确是很不舒服了,到现在还精神着也不过是一口气在撑着罢了。
等莫多鱼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早上了。
她睁开眼睛就发现了在她的床边闭着眼睛休息的易子君。
似乎是因为她的动作,易子君猛地惊醒了。
“易太太,你醒了?
是不是要喝点水?”
易子君的声音还有些哑。
“不喝,我不喝,小四,你坐。”
莫多鱼赶紧的拉住了还在晃晃悠悠没睡醒的易子君,有些小抱怨:“你怎么不去一边的床上睡会?
趴在床边睡多难受啊。”
易子君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摇摇头:“我这不是得时刻的关注着我亲亲老婆的状态嘛。”
刚睡醒的易子君特别的可爱,竟然还傻笑着卖萌。
莫多鱼也忍不住的笑了,只是这一笑就发现浑身的肌肉都在疼。
“哎呀。”
她苦着脸哎呦了一声。
“怎么了?”
易子君瞬间紧张了起来。
“疼..浑身疼。”
莫多鱼苦哈哈的抱怨:“就没有一个地方不疼的。”
易子君既心疼又好笑:“受点苦吧,医生说你除了手上擦伤还有几处淤青之外就没有别的伤了,这都是小伤!”
说着,他忍不住的就板起脸:“我听那安琪拉的供词说你还通过排气扇准备逃走来着?
你告诉我,那个排气扇那么高,你怎么上去的?”
易子君倒不是故意的说要凶莫多鱼,他只是担心,那个排气扇那么的高,万一的出现点什么事情这可是怎么办。
而且看莫多鱼手上的伤也不难猜出这都是因为什么。
况且昨天莫多鱼和他说地下室发生的事情的时候也没有提这件事情。
“哎呦,我的头好像是疼了。
嘶..这胳膊好像也很疼,小四,你说是不是它要断了?”
莫多鱼突然装模作样的捂住了脑袋,一双眼睛还止不住的总是在偷偷的瞟易子君。
“啊,断了啊..”
易子君也不拆穿莫多鱼,反而是拖着语调睨了莫多鱼一眼。
莫多鱼突然就有了一点不太好的预感。
果然,下一秒钟易子君就开始话锋一转。
“我听说啊,这个胳膊断了,要给它先拽开,再合上,然后再固定上...易太太,要我先给你拽开吗?”
易子君这纯粹就是在瞎扯吓唬莫多鱼罢了。
莫多鱼委屈的扁扁嘴,然后摇了摇头:“哪有这样的治疗方式,治完了这人也就死了。”
“那你给我说说,怎么会有人上一秒的手还是好的,下一秒什么也没发生就断了?”
易子君板起了脸。
莫多鱼哼哼唧唧的小声自言自语:“它是被你的话给压断的。”
“什么?大点声,我听不到!”
易子君坐在一边,像是严厉的班主任一样,眼神很犀利。
莫多鱼瞬间就怂了:“对不起,我错了,我做事不经过大脑,我是一个傻子。”
看着莫多鱼这么真诚的反省,易子君倒是不好意思了。
“这个..意思意思就行了,没必要说的那么的深入啊。”
傻子什么的,他家的小娇妻还不至于。
“哼..”
莫多鱼不高兴的哼了两声,她要有小情绪了。
“啧..莫多鱼,我这还没问完呢,怎么,想生气了?”
易子君好笑的抱臂看着莫多鱼,他的气还剩下一点。
莫多鱼扁扁嘴,那点小脾气又没有了。
“我认错。”
她要投降了。
她斗不过易子君。
两个人又斗了会嘴,莫多鱼突然想起了王家姐妹。
“王佳美现在怎么样了?
我之前看着她的情况好像很不好。”
之前王佳美就一直是昏昏欲睡的状态,后来还晕倒了,也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情况。
“她的情况有些复杂。”
易子君想了想告诉了莫多鱼:“我听熹光说,她之前有注射过大量的肌松剂,现在身体状况有些不好,而且最主要的是,她磕了药。”
王佳美的情况真的是比较的复杂,三言两语的有些说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