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租车到达医院,周喜飞快地打开车门,向二楼病房奔去。
推开病房门,沿着房间所有角落找了一圈,都没有发现那个小东西的身影。
她瞄了一眼垃圾桶,里面套着个黑色塑料袋,她将里面的寥寥几坨卫生纸团拨了拨,一无所获,垂头丧气地走出病房去洗手间洗手。
洗手间正对着二楼楼梯口,和病房隔了半个走廊的距离,她出来的时候,正好有两个师傅搬着院里新买的设备往三楼去,他们从一楼上到二楼拐角处,歇了歇,再出发时,一个没留神,设备将楼梯口处放置的垃圾桶给撞到了。
一时间,垃圾桶里的东西散了一地,往周喜这边滚来,她抬起脚跨过那一片残余,走了两步,一个东西滚到了脚下,她条件反射地往外踢了一脚。
“哔”的一声,垃圾桶上方弹出了透明的大方块空间。
周喜一听见这个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声音,脚步就像灌了铅,猛地低头向刚才地上的那个硌脚的小东西望去。
“还真的有个大蒜!我真是穿越了?!!”
原来用脚踢和用手弹的效果是差不多的,空间才阴差阳错地被她开启。
护工匆匆赶来清理垃圾,眼看就要把大蒜给扫走了,周喜一个箭步冲了过去,在阿姨的扫帚下夺回了那颗大蒜。
阿姨用怪异的眼神看着她,她尴尬地挤出一丝笑容,紧紧捏着大蒜转身往自己的病房走去。
“呼——”
这不长的距离走得却是极为艰熬,现在,她终于确定了,真的有一个随身空间,桃山上的一切都不是梦,她穿越到了那里,又穿了回来,古代半年,现代三天,她也确确实实曾经沦为乞丐,睡过大街,她的放儿和琴儿还生死未卜。
想到这里,她心揪了揪,手里的大蒜攥得更紧了。
刚醒来时,浑身充满的是一种不确定那是梦境还是穿越的焦虑感,现在更多的是对自己回来后那边的情况的担忧。
“到底要怎么穿回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