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笑。

“良心有过不安吗？”

“我承认，刚开始的一年内，确实有过，天天承受精神上的折磨，良心发现，良心也很不安。我也曾往人类文学总署抗议过，反抗过，挣扎过，发声过，你们这样是不对的。他们却没有把我当成一回事，而且一如既往的催稿，催稿，催催催，一如既往的催稿，催到把命也搭上，催到累死了我他们才停止。后来，我时来运转了……”

“当我发现，它可以为我带来巨大的收入，巨大的利益，当我发现，它可以让我从今以后都富裕时，让我可以飞黄腾达时，野心占据了理智。”

“当我发现了可以获得巨人的收入，野心战胜了理性，我开始与他们同流合污，彻彻底底的融入一体，并且成为了他们之中的一员，后来又升级成为了核心骨干。”

“你有过犹豫吗？”

“刚开始有过，有着有着没有了，我因此而声名鹊起，日入万金，收入加倍，一跃成为本地富豪，名望在外也是一日千里，影响力一日千里。”

“”刚开始有过，我开始挣扎，反抗，抗议，但无人把我当作人，我半个月内有十五天，天天处于良心的折磨，道德的折磨，来自于良心与责任的双重打击之下，颇为受苦，到了最后，一日餐饮缺少保证，飞黄腾达也是黄梁美梦，别人这么干，我也这么干，我不甘心啊，于是我开始反击了，做别人一样的事，我必须去讨好读者，讨好了你们，我才有饭吃，成为红豆花奖金主那是后来的事了……”

“刚开始有过，到了越来越后来，我开始成为死人，行尸走肉，再也没了感觉，彻彻底底的麻木了。”

“你开始后悔了？”

“呵呵，后悔？确实有一点，尤其是经历过这件事之后，后悔。但是当我了解了不这样就吃不饱饭，受尽一切人白眼，如果场景再来一次，上天再给我一个选择的机会，我想我依然会毫不犹豫，毅然决然，被迫无奈的这么干！因为你们喜欢这东西，又要追求刺激，追求刺激也就罢了，不讨好你们，我就要饿死！这件事虽然让我得到了教育，十分痛苦，十分害怕，十分后悔，但人无法胜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