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看清楚他的样子吗？”

“不能，你让我如何看清楚他的样子，根本看不清楚知道吗？”

“你能仔细描述一下他的样子吗？”

他的样子长的很难看，而且五官看起来模糊不清，脸上像是一团迷雾，看不清楚长什么样子，只看到他那种样子十分难看。

我还在之后遇到了许多事，依然看不清楚样子，或许他是不允许被我看到吧。

“刘先生，在我们这里，绝对安全，你可以放心，在这之后，你又看到了多少种这个情况。。”

“很多，我已经记不清了，有时候我感觉到他们在对着我笑，似乎是在嘲笑，就在近在咫尺的那一种，我不知道我什么地方得罪了他们，但我根本不认识他们。”

“我甚至感觉到他们的脑袋就贴在了我的脑后，他们这种样子让我十分害怕，但我不敢去正视他们，他们倒挂于脑子后面，有时候是倒悬着的，有时候是正面对着我，毛骨悚然的皮肤，发红的牙齿，刚刚吸过鲜血……”

“我已经怯疯了知道吗？……”

“别紧张，喝点热水……”

“好，水水水……咕噜咕噜……咕噜……”

“如此近在咫尺的感觉，你应该是看到了他的样子才对？”

“长……长……长相？不、没有，我看不到他的长相，我快疯了知道吗？因为它故意要给我制造恐怖，想把我给吓死，我怎么可以看清楚他的长相……”

“看上去灰色的一片，不让我看明白，事实上，我也非常害怕，害怕到不敢去看他。”

“在这之后，我和孩子们搬了新家，在八里屯那个地方，本以为可以就此天下太平，想不到他依然不肯放过我，一直纠缠我，随着我搬家，他一直跟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