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记得后来发生的事情吗？”

“后来，我确实又见过了他一次。对、也不对，……记……记不……太清楚了……”

“我又记起来了，后来我又见过他一次，只不过并不是真正的见面，我是在电视和报纸上看见了这个人。”

……人死了！……

“他死了，是报纸上刊登的，死因说是因为工作上的矛盾，和其他人出现了争执，被七个人碎尸，杀死了，然后，将尸体抛入大西洋，那些尸体大概是被逆流的鲸鱼和其他鱼吃了，到最后，死无全尸，尸体也捞不到。实在是太惨了！真正的死无全尸。”

听到了这儿，夜猫也是毛骨悚然，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他的死确实很惨烈。

“头儿，这个凶杀案会不会牵扯到十几年前。”

夜猫的话，团子打了一个抖。

“夜猫，你不要吓我。”

“作为76号研究所人员，与厉鬼打交道，这点事情算什么？”

“方先生，后来呢？后来找到凶手了吗？”

“凶手，刚开始是找不到的，因为在他们杀完人后，他们直接消失了，听说最后才找到，经历过七八个月摸索。”

“有件事情非常奇怪，找到他们的时候，他们都已经死了，……”

“你知道他们又是怎么死的？”

“我也是从报纸上看到了，这七个人死在了一家出租屋中，警官进去的时候，墙上全是鲜血。有可能是分赃不均自相残杀，也有可能是外人杀的。只不过……”

“验尸官检查了他们的心脏，发现在身体中的脏器不见了，他就是这样死的，是不是非常奇怪？”

“你说的是真的吗？”

“上过报纸的东西你说是真是假？如果这是假的，那也是报纸的问题。”

“你觉得他们是真的心脏不见了吗？会不会是假消鬼，误判？……

“不知道，我知道的是，真的有这个可能，但我肯定明自，人类，如果是没有了心脏，绝对不可能活下来的。”

“你说的这些，我们会去调查的，我们现在问你另外一个问题。在这七个人之中，你认识他们的名字吗？”

“死去的一共是七个人，他们被人掏走了心脏，我和他们其他六个人不认识，我只认识其中的一个人，我认识的这个人是他们之中年龄最小的一个人，他才17岁，我叫他小李，他叫我老方，这孩子我认识他的时候是个非常乖巧，听话的孩子啊，称呼长辈，又富有爱心，我们俩经常到甲板上抽烟，烟是地中海的。”

“他是什么样的人？”

“这个小李我不知道他叫什么，只知道他姓李，我们这些船员，没必要纠结对方的姓名，说不定什么时候就死了，记住名字有什么用。我很同情他，这么小的孩子就出来当船员了，以后说不定什么时候因为沉船就死在大海，被鱼吃了，真正的死无全尸。我劝他改行，他对我笑笑，不说话。”

我走的那天，我劝他和我一起离开，他不肯，说是攒钱娶老婆。我当时骂了他，为了老婆不要命了，说不定哪天这个船沉了，你就死定了。

如果他听了我的话，他应该死不了吧。

“他怎么可能会杀人！？他怎么会杀人？我不相信这件事情是真的，因为他是这么有礼貌的一个人。”

“你认为他不可能杀人？”

“是的，我认为警官弄错了。”

“你很熟悉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