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洛柒月几乎是瞬间反驳。

夏末笑了笑，没再说话。

洛柒月一直不敢往这方面想，可是夏末一句话把她一直的伪装戳破。

“喜欢上一个人没错，可是……”夏末停下来看向洛柒月，“我劝你放弃，他就算对你也有不同于其他人的感情，但他依旧是恶灵。”

那次去乐言曦家里救陌翊尘，事后回想起来，夏末不得不承认她要感谢鬼幽，故意也好，失算也罢，他提前让她知道陌翊尘出事了，让她能救下陌翊尘。

如果是他故意的，那他或许真的有改变。

回到学校那段时间，他和洛柒月之间的互动她都看在眼里，他看洛柒月的眼神，早就没有盯着食物的那种贪婪，更多的，是属于人性的，柔和。

出事那天，洛柒月最后安然无恙地回到家里，而不是冲动的跟着她去乐言曦家里，应该也是鬼幽带走了她。

洛柒月没说话，夏末说的每一句话也都没合理的理由去反驳。

“你或许让他有了一定的变化，可是，改变到什么程度，谁也不知道，他是否会为了你放弃嗜血的本性，为了你克制对于食物的诱惑，这谁也不知道。”夏末清淡的声音传来，一字一句落在洛柒月心头。

他依旧是恶灵，他们的种族，是对立的，她是他的食物，他们之间，或许有感情，但是，感情能让他放弃天性吗？

“我明白了。”洛柒月轻声说，“我对他有好感，但是，没那么深，我会忘了他的。”

夏末看着她有些牵强的笑意，这种感觉她理解，她也体会过，爱而不得的感觉，很难受。

可是她不能做些什么，洛柒月现在的情况还跟她不一样，她喜欢上的，是一个危险的恶灵，一个可能会伤害到她的恶灵。

作为朋友，她很希望她能遇到她喜欢的那个人，可是同样作为朋友，她不能看着她落入危险的深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