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我说的兄弟们可能有些苛刻,不过没关系,我这里有三点,只有大家按照我说的去做,这顿饭菜基本就不会有什么问题。”
“第一,在做饭的过程中,如果掉了东西或者饭菜,掉了就掉了,不用去捡。千万不要再捡起来放到锅里,我知道大家都是勤家持家的好男人,不过这顿饭非比寻常,千万马虎不得。”
“第二,今儿一天,凡事大家在内宅见到人,除了我和花伯,其他一概不用理,只管做你们的事,如果有人问也不要说话,言多必失,出了事你们自己负责,我只是把丑话说到头里,先说的丑话不算丑嘛。”
“最后一点,也还最重要的一点,一会儿烧开水,大家把手和脸仔仔细细的洗上一遍,尤其是一会儿要端菜跑堂的兄弟,一定要把自己捯饬的跟新姑爷一样,那都弄的漂漂亮亮的,好吧。”
花峰说了很多,把今天可能发生的状况一一讲了一遍。
听得伙计们的双腿只打哆嗦,要求这么严格,难道这是皇上要来?
听了花峰的话,下面还真有人议论。
“三哥,你说,这花少爷说的这么厉害,到时候万一俺出了啥错误,可咋办啊。”
“这我也嘀咕呢,啧,到时候操点心吧。”
快到快到正午的时候,来了第一波客人,鸿寿粮行的陈寿老爷子,带着陈家的总管陈孝。
花峰就在门口迎客,看见陈寿连忙迎上去,说:“陈员外,您是第一个,里面请。”
陈寿本不想来,可是,他与花朋义真的是难兄难弟。
后裔家里有事,他是真的坐不住,这不,看见花峰的请帖,就急急忙忙的来了。
陈寿什么都可以不往心里去,但唯独这个称呼,让他心里很难受。
自从花峰给他签了退婚书,这爷爷俩字就在也没有听见过,陈寿心里很不是滋味,尤其是听自己孙女说,花峰去骗昌信布行的钱,这心里就更难过了,埋怨花峰不懂事。
其实陈寿这次来得目的就是要好好的说说花峰,不去青楼打架了,改学骗人钱财了。
“小峰,我早就跟你说过,我跟你爷爷是生意场上的兄弟,虽然你和素英做不成夫妻了,但凭着我跟你爷爷的关系,你喊我一声爷爷总不为过吧?”
花峰这次到没有拘礼,双拳一抱,喊道:“陈爷爷,里面请。”
“好、好、好。”陈寿连续喊了三个好,在陈孝的搀扶下,颤颤巍巍的往里走。
毕竟岁数太大了,花峰心想叫你一声爷爷,身上又不会掉块肉,叫一声又怎么样。
站在门外迎客的花峰,迎到最后,十桌竟然还摆不下。花峰从来不知道吗,他爷爷的好友,尽然有这么多。
连忙跑到院子里跟东兴楼的头商量。
东兴楼的头临时又给凑了两张,等于又多了两桌。
花峰心里只掉眼泪,是谁说古代人花钱不利索的,是谁说贞观时代的东西是最便宜的,全都是骗人吧,本来还想着能留一百多两银子呢。
到头来一毛都没有剩下。
“唉,命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