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世民揉着太阳穴,从以前打仗的时候开始,这俩就开始掐,这都快一辈子了还掐,哎呀,头疼。
“花峰,你继续说。”
“臣说完了,就想给我加娘子讨个封号。”
李世民叹口气,说:“花峰,朕金口玉言,封了你的官职朕不会收回,你不是想给你家娘子讨个封号吗,朕准了,朕封你家娘子四品诰命夫人,行不行?”
“谢陛下。”
“另外,朕也知道你身兼数职忙不过来,这朝会吗,你平常不用过来,该忙忙你的,但是初一和十五是大朝会,你必须过来。”
花峰突然虎躯一阵,匍匐在地,高声喊道:“谢陛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你给朕退下。”李世民暴喝。
“遵旨。”
……
朝会结束。
花峰连忙跑出来,想回家写信,告诉陈素英这一喜事。
刚下完台阶,黄公公出现了。
“邺城候爷,请留步。”
“原来是黄公公,不知黄公公有何吩咐?”
黄公公一笑,说:“侯爷快别笑话咱家,你现在可是陛下面前的红人,咱家可不敢吩咐侯爷,是陛下找你。”
“有劳了。”
花峰开到御书房,瞧着里面的人不少,长孙无忌,房玄龄,虞世南,王珪,萧瑀,甚至连萧翼和阎立本也在,名人不少,就是不知道李世民叫自己过来干嘛。
“参加陛下。”
“起来,坐。”
花峰问:“不知陛下找臣有何事?”
李世民说:“前几天我和皇后看了看日子,永安宫开始动工的日子就在下月初六,离现在还有二十六天,朕想问问诸位有什么看法没有?”
房玄龄说:“陛下,这动工之日,离的现在是不是太短了,一切准备的应用之物都没有备齐,冒然开工会不会有些不妥?”
王珪说:“这永安宫,臣做了一个估算,从开始到竣工最少也得六百天多天,至少两年,现在开工到也不是不行,现弄的东西怕是太耽误工期。”
李世民扣扣桌子,问:“萧翼,立本,花峰,你们三个准备的怎么样了。”
萧翼说:“臣和阎立本两个人,这一个多月才把草图画完。”
花峰说:“二十六天,水泥倒是能够赶上,石子也够,但就是缺沙子,少用一点还可以找找,但是对于这样的工程,陛下最好还是找一个沙场。”
“怪朕太心急了。”李世民站起来,走到窗前,推开窗户,看看外面的天空,说:“再过几天又到了雨季,太安宫地处低洼,长年积水,阴暗潮湿,一想到太上皇还住在那里,朕就心疼,可是太上皇就是认准了哪里,说什么也不愿搬,朕该怎么办?”
萧瑀说:“陛下,心病还要心药医啊。”
所有人都看向萧瑀。
这老头什么意思,李世民现在正心烦,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什么不能说,非说这档子事。
李世民挥挥衣袖,满不在乎,说:“朕做过的事从来没有后悔过,他恨朕是应该的,但是他毕竟是自己的父亲,朕想对他好,这有错吗?”
一屋子不说话,这话根本就没法往下接。
花峰眨巴眨巴眼,说:“陛下不就是想让太上皇搬离那里吗,臣这里倒有一个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