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不行,这可是我的传家之宝,我娘给我戴上的,不能摘下的”音杳闻言心中一阵嘲笑,传家之宝,命都没有了传什么传,
“我这有一块类似的玉佩,我们交换吧”说着音杳从袖中掏出一块普通的玉佩递给上官,这块玉佩是她特地让画儿在外面买的,呼延自然也是知道的,在上官蒙住玉佩前他也看了一眼他腰间挂着的那块玉佩,是一块好玉,只是那块玉佩上有着汉昭帝的印章,天下谁人不知道这一块玉佩只有上官家才有,音杳将手里的玉佩甩了出去并说了一句
“我这块玉可也是价值连城”上官闻言赶紧伸手去接就在这时音杳快速的抽出腰上的鞭子将上官腰间的玉佩给拿了过来,上官握着音杳扔来的那块普通玉佩看着自己腰间的玉佩握在了音杳的手里
“你使诈”音杳握着那玉佩只感觉到通体的温润,确实是一块好玉
“兵不厌诈”上官想要上前将玉佩给夺回来,呼延一个起身将他与音杳隔开了
“上官”上官如同泄了气的皮球一般
“好了好了,换就换吧,反正大体相似,我娘不仔细看是看不出来的”音杳将玉佩同呼延送的镯子一起包好塞在袖子里
“时间不早了,礼物我也收了,东西也吃了我该回去了”说完起身将身上的花生壳给拍了拍跳下树走了几步后回头
“你们两也早点回去歇着吧”此时整个长安城虽然依旧灯火通明但鞭炮爆竹声已经没有了,街上的行人也是三三两两了。
音杳回到院子里的时候几个丫鬟们都已经将洗漱的水和换洗的衣物都收拾妥当了,音杳洗漱好了后让她们也早些下去歇息。
音杳伸了一个懒腰准备上床睡觉时,窗外传来了很细微的脚步声,音杳眉头轻皱了一下,来人轻轻的敲着音杳的房门,音杳抬脚上前打开房门,刘宗璃双手垂立,一身青色深衣,玉冠束发,呼吸之间弥漫着一股酒味,刘宗璃略带醉意的看着音杳伸手抓住了音杳的肩膀
“你要我怎么做,我该拿你怎么办?”音杳冷冷的看着他
“三皇子请自重”刘宗璃闻言脸色一变转而笑道
“呵呵,自重,什么是自重”他问着的同时也用力的摇晃着音杳的肩膀,音杳眉头一皱她没有错过刘宗璃眼里闪过的一抹冷静,这人是在借酒装疯,音杳用力的挣脱开了他的束缚
“三皇子,请自便吧,这里不欢迎你”刘宗璃眼里划过一抹受伤,他始终搞不明白音杳对待其他的人都是客客气气的唯独对待自己这般,这长安城里多少女子队自己梦寐以求唯独她对自己弃之如履这让他怎么能不恼。
他伸手一把将音杳抱在了怀里就要低头强吻音杳,音杳这是真的怒了,忍着胸中的怒火狠狠的抬脚落在了刘宗璃的脚背上研磨着,刘宗璃吃痛的松开了手,音杳快速的退开离他几步之远,刘宗璃痛的已经酒醒完了,脸色略有些苍白的看着音杳,忍着脚上的痛也不再装醉了
“阿音,抱歉,刚才吓到你了,”音杳冷冷一笑
“三皇酒可是醒了?”刘宗璃有些尴尬一笑
“醒了,打扰了”说完一瘸一拐的离开音杳的院子,音杳看着他的背影忍住心中的恶心,一个人若是真的不喜欢另一个人,无论他有多么优秀对她来说都是普通的,喜欢人在普通也是优秀的,这就是所谓的情人眼里出西施吧。
音杳将房门关上栓好后这才放心的吹灭蜡烛上床歇息。清早喜儿来伺候音杳洗漱,推门推不开,音杳拖沓这棉鞋下床给她打开了房门,喜儿端着盆子有些诧异
“小姐今日的房门怎么锁上了?”音杳坐在床上整理着裤子
“有老鼠”喜儿没有细想这大冬日的哪里来的老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