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耒家发生这么大的巨变,肖剑和青芝已经感觉到情况不太妙,便马上启程准备回京城,纳财绝对不能出任何事。好在纳财现在还没有在牧羊城插一手,不然真是惹到了一身骚。
在耒阳的安排下,他们轻而易举就出了牧羊城,跟烈阳稍作告别后,马车向京城的方向疾驰而去。牧羊城已经封锁了,他们必须要先把情报带回去,这一场经济战绝对不会那么简单,如果没有先准备好,说不定会输。
“肖剑,你说纳财这次能赢吗?”青芝有些担心问道。
“纳财的实力虽然雄厚,现在生意也遍布整个楚国,但是别忘了,纳财现在才像是刚刚学走步的孩子,刚刚铺垫而开,要是受到重创,我们俩这一年多的时间就白费了。”肖剑叹了口气。
青芝皱了下眉,“肖剑,现在该不会认为纳财是你自己的了吧?”
“青芝,不要乱想,我不是跟你说过很多次了嘛,咱们俩谁都能负,就是不能让皇后娘娘失望,她是我们的恩人,没有她哪有我肖剑的今天。”肖剑当即说道。
“没有就好,我就怕你到了这么高的位置,突然忘记了自己的定位,这对你没有好处。”青芝微微叹气,“你知道我从小就跟在小姐身边,她从来都没有把我当成奴婢,我就像是她的妹妹一般,现在还让我的嫁给了你。”
“好了,别多想,这次回去就能见到皇后娘娘了,她看到咱们的今天也应该会非常欣慰吧。”肖剑将青芝揽入了怀中,难得有这样的机会清闲,这么一大段时间,从来都没有像现在这样。
青芝想到宋梅瑶眼睛里的泪水就不争气流了出来。
当初鲤城一别,宋梅瑶跟肖剑和青芝说得很清楚,一定要把纳财在楚国发扬光大,争做全楚第一。从那以后,青芝就再也没看过宋梅瑶。
楚国发生的剧变,宫内发生的种种事情,这些青芝都知道。
每每想要回去的时候,肖剑都会叫住她,那时候回去不仅不能帮上忙,反而会让局势更加糟糕,说不定要赔上纳财。
他们俩所能做的就是把纳财发扬光大。
马车还在疾驰地奔驰,以这样的速度应该用不了几天就能到京城。
牧羊城。
一月把太守控制了之后,直接把矛头转向了耒家,但是她到耒家的时候却发现耒阳并没有在府上。她一怒之下,把整个耒家的人都控制了起来。
事已至此,耒冕就只剩下一个作用,那就是负责传话给楚国各地的耒家负责人。
“耒家主,你就不打算说出耒阳的下落?”
“老夫说了,我也不知道阳儿去哪了,不要把事做得太绝,难道你忘了这儿是什么地方吗?”耒冕好歹也是一家之主,被逼到这个份上,如果再不说话,耒家就真完了。
“这是哪儿?哟哟哟,耒家主,今天就让你重新认识一下!给我杀!”一月怒吼一声。
陡然间,旁边的几个万历人径直砍下了几个耒家人的头颅。
“放肆!”耒冕怒吼,死的人虽然在耒家的地位不是很高,但是他们终究是姓耒。
“放肆可不只是停留在口中,继续杀,杀到耒阳出现为止。”
“住手,你要找我我不是来了吗,让你的那些人把刀都放下,撕破脸不就是一条命,即便我和父亲死了,但是你也休想要得到耒家的一文钱。”
耒阳不慌不忙地走进了耒府,她也紧张,可也就只有这个办法能救耒家。
一月的笑容凝固了一下,不过马上恢复了过来。
“大小姐,话不要说到那么绝嘛,咱们不是合作嘛,你迟迟不路面,我也只好出此下策。”
“事实证明你错了,这人不能随便杀吧,你说你是不是应该要给一点补偿?”耒阳径直走到了耒冕的面前。
然而耒冕身后的俩人却往前一步。
“滚开!”耒阳每人扇了一巴掌,不发威当她是病猫。
一月都可以在耒府撒野,她作为耒府的大小姐岂不是可以掀翻天。
“大小姐,别生气。”一月带着笑容走到刚才杀人的地方,毫不留情捏断了那几个人的脖子,“现在可以了?”
耒阳却不理会,先把耒冕扶起了身。
耒冕心中百感交集,他好歹也是耒家的家主,怎么连耒阳的气势都比不上。
“现在太守都被你控制了,要做什么赶紧决定吧,不要到时候什么都没做就被京城那边取得了先机,这对你对我都不是很好,你觉得呢?”
一月听到耒阳说这句话,放心了很多。
“有你这句话就好,这耒家我就不待了,感觉太守府那边更舒服,耒家主,记得随时听候命令喔。”
等一月说完了这句话之后,万历的兵马慢慢退出了耒家大院。
耒冕顿时老泪纵横,要是没有耒阳的强势,耒家恐怕就要成为一月手上的棋子,这对耒家来说无疑是一个非常巨大的侮辱。
耒阳赶紧把耒冕带进了屋内,她还有很多事要和耒冕商量,这件事绝对就这么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