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溢带着带着大队人马大张旗鼓去了牧羊城的路上,一月知道得知此消息后马上带人悄然离开了牧羊城,不过也把耒家的几个账房先生也给带走了,她要的是耒家的力量,就目前来说已经得到。
牧羊城没有了价值,让出也无妨。
林溢注定扑空。
相隔不过几天时间,却相差甚远。
牧羊城早已人去楼空,百姓逃的逃死的死,俨然成为了一座空城。
太守带着众人跪在城墙门口,等着林溢到来,他们有罪,但也要等到皇上来了之后再自杀。
楚国的大军兵临城下,却来得太迟了。
“皇上,臣有罪啊!”太守跪在地上,不顾扬起的尘土,跪着走到了林溢的马下。
“站起来,成可体统,仗可以输,但是尊严不能落下,你要再这样,朕就杀了你。”林溢环顾四周,据他所知,一月所带的万历人不过几百,但是一座城却被这几百人弄得民不聊生。
耻辱!天大的耻辱!
不管如何,一定要争回这个面子。
让林溢更加愤怒的是在这城下,居然没有看到耒家之人,那个罪魁祸首。
“太守,耒家人何在?不敢来面对朕还是已经逃跑了?”
“回皇上。”太守抹了一把眼泪,“耒冕等耒家之人已被臣控制住,他们正在耒府等着皇上。”
林溢即刻便挥动着马鞭,飞快向城中而去。
与其盲目地去追已经逃散的万历之人,不如先弄清楚状况再说。
凭借着万历几百人马,没有先前准备,也翻不起大浪。
耒冕和耒阳赫然也跪在耒府门口,他们身后是所有耒家之人,而在士兵的外面,则围了一圈又一圈的百姓。
每个百姓的目光中都发着寒光,他们都认为牧羊城会变成这样完全是因为耒家的缘故。
“皇上驾到——”
众人皆退,很快就让出一条道,旋即全部人都跪在了地上高呼万岁。
“平身!快快平身!朕没脸呀!是朕的错,朕没有来得及时,让子民们受苦了。”林溢含泪而语。
如此煽情,几乎所有的人都在哭。
“各位,你们暂且先回家,等下会有粮食发放到你们家中,若是有意愿者,则加入重建城池的队伍之中,朝廷必定重重有赏!”
接着,又是一阵欢呼声,百姓的热情瞬间高涨,他们都是因为有这么个皇帝而感到自豪。
林溢总算是松了口气,就怕这些百姓会引起暴乱。
看一眼跪在地上的耒家人,林溢不想再多少什么。
倒是那耒阳迎了上前,她毕竟是德妃娘娘。
“皇上,耒家的族人都在这儿听从你的发落,这次牧羊城会发生这么大的事,都是因为耒家。”
“起来吧,问罪等情况稳定之后,现在天下还需要你们耒家稳定,朕要你们赶紧平稳耒家在楚国各地的恶性竞争。”林溢开门见山,现在没有那么多时间去叙旧。
耒阳脸色一变,“皇上,现在已经迟了,除非把一月追回来,她把耒家的账房先生全部都带走了。”
“什么意思?”林溢眉头一皱,有种不好的感觉。
“简单的说,一月带走了耒家商会的掌控权。”
“有没有找到他们的办法。”
“有。”耒冕突然起身,“他们带走的传信鹰隼都是由一个母鹰所孵的蛋,利用母鹰应该可以知道。”
“事不宜迟,耒老,麻烦了。”
林溢这么一声称呼,直接让耒冕无地自容,他做了这么多错事,然而皇上却没有一点责怪的意思,还这么尊重,他一定要全力以赴!
母鹰很快就放入了空中,它在半空停顿了片刻就向一个方向飞去。
林溢并不是盲目全信,只是让了两千人马跟着,如果两千打不过几百,这些人留着也没什么用了。
另外一边,林溢又让耒冕手写了几封书信,然后让人送去楚国的各个城池,一定要两边同时,不然时间上来不及。
纵然林溢做了这么多准备,但是还是晚了一步。
一月的聪明程度远在任何人的意料之外,也就两天时间,整个楚国各个城池都爆发了或大或小的民愤。
经济和民生挂钩,民生和国之大运。
宋梅瑶在京城感觉情况不对,便亲自坐镇,开始指挥纳财应对这场突如其来的商战。
所谓商战,便是烧钱之战。
耒家并不是一月的东西,她可以肆无忌惮去挥霍,但是宋梅瑶不能跟她一样,纳财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这一场商战不能拖延太久,后果不堪设想。
宋梅瑶就有些不明白了,按照之前的情报,耒家似乎并没有这么强大的力量,看来耒家隐藏够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