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雨,你他吗的有病啊,今天发什么神经?抱着一条狗回来也就罢了,还你吗一进来就扇我一耳光,你以为你是我老爸啊?我老爸都没有这么打过我,你算个什么东西?”这是钱鹏飞说的。
“你这贱人,臭婊子,钩引我老公我叫你钩引,我看你还敢不敢钩引,老子把你逼洞用刀子绞烂看你麻痹的还敢不敢钩引我男人!”猥琐男的新女朋友一边辱骂着制服姐,一边用脚踢制服姐的双腿之间,好在制服姐反应迅速,双腿一下子紧闭,没有让那个欠草女人的无耻想法得逞,要不然制服姐的哪儿可能真的悬了!
卧槽尼玛,动啊,动啊,动啊!我要救制服姐,草泥马比的力气给老子回来!
别让老子有力气,要不然,我非要把你们两个臭男女要碎了当饭吃不可,誓不罢休!
“哎哟,还掘强呢,誓死抵抗不是?草泥马的装比女,表面上清纯个劲儿,其实还不是个欲女,没男人玩老子陪你玩啊,干嘛抱一条狗来解决?老子的几吧可比你那狗的几吧大多了!”猥琐男不愧是带上了猥琐的帽子,说起话来要多无耻就有多无耻。
“卧槽尼玛钱鹏飞,你说话注意一点儿,你说是这贱女人纠缠你我相信了,你不理她,她今晚还找茬打你我也信了,现在还帮着你打她,你刚才那话是一个什么意思?想草她?你他吗的还想草她?!到底是人家钩引你,还是你他妈沟引人家?!”
我在心里冷笑,这欠草的女人智商真是负的,你现在帮着猥琐男打制服姐是不,行,你会为你今天的所作所为后悔一辈子的,相信猥琐男注定让你当一辈子的悲惨女人!
“老婆,我气她呢,这你都看不出来吗?这种贱女人就应该这么气她,侮辱她,否则她装清纯得连自己的爹妈是谁都忘记了!”钱鹏飞立即讨好那个欠草女说。
真不知道应该说什么好,钱鹏飞说制服姐钩引她,那欠草女居然相信了,卧槽,钱鹏飞是你觉得自己的魅力已经无人可挡,还是觉得天底下的女人都像欠草女一样欠草?!对于你这样的行为,我真想问你,你麻痹的怎么不去草你妈!
“你们这对狗男女,该死的混蛋,你们总有一天会得到报应的。”制服姐恼怒得把我也给骂进去了,“钱鹏飞,我知道你是一个什么意思,不就是想得到我的身体吗?三番五次地设计害我,威逼利诱我,知道我最疼那只小狗,你就威胁我说如果我不从了你,你就要弄死我的那一条狗狗,你他吗的到底还有没有人性?!”
“就是你,就是你把我的那条狗狗从六楼上摔下来的,你以为这样就能够使我屈服了吗?我告诉你,没门儿!”制服姐像是革命烈女似的,“我已经非常容忍你了,已经无限地退步了,我没有加班都不回来,就在下面的树林里等到你们休息了才敢悄悄回来,晚上很冷的,真的很冷,你们要不相信自己去试一试,我都他吗的这样了,你还不放过我,你他妈麻痹的到底想怎么样?啊?!你说你到底想怎么样?!”
制服姐发怒了,像是积怨已久的火山爆发一般,发出熊熊烈火。
这也是我第一次看到温文儒雅的制服姐这么暴走,这么不顾自己的形象,这么抛弃自己的理念(因为之前制服姐说过,人之初,性本善,再恶的人也只是走错了路,加以引导,必然能够回到正道上的),猥琐男把制服姐逼到了如此境地,这个世界到底怎么了?还让不让好人活下去?!
“关我屁事儿!有家不归,你傻啊?脑袋被驴挤了?呵呵,哦,我知道了,你是害怕我不理你所以心里伤心才不会来吧?是吧?放心虽然咱们不能够成为夫妻,但是朋友还是可以做的嘛,是不是啊?再说了我老婆宰相肚里能撑船,一定对你钩引我的过错既往不咎的,是不是啊,老婆!”
“我才没那么小肚鸡肠。”欠草女很是大方慷慨地样子。
“你们混账东西!”制服怒不可遏,只能够大骂,但是却无能为力,卧槽他麻痹的,快给我力气啊,你让我少活两年都行,我真的看不下去了,看到制服姐这么被两个畜生侮辱、陷害、暴打,老天啊,你他麻痹的会什么总是让好人得不到好报?你他吗的是在逼我反了你吗?
“老婆这东西太可恶,老是不听教诲,把她头按到我胯下闻闻我的体味如何?就一会儿,你放心这是侮辱,不是恩爱!”猥琐男向欠草女征求意见说。
欠草女有些皱眉头,说出的话确是:“可以到是可以,只不过,你确定你那臭味不会熏死她吗?”
猥琐男得到了欠草女的同意,顿时哈哈大笑,小人得志,猖狂不已,双手按在制服姐的头上,做出练气功的样子,深深地呼了一口气,又是吐了一口气,再银荡地看了看自己翘起的烂管子和制服姐的头,大喝一声:“下!”
“啊~~~”我也像是火山爆发了一样吼叫,一阵暖流遍我的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