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车!那个男的咆哮大叫着,冲下公交车去了,真牛逼啊,还没到公交站就下车了,好尼玛碉堡了啊!
只是制服姐头都没有抬,根本不想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事情,足见她真的是伤心到极端了,我也很不好受,钻进她的怀里,伸爪子摸了摸她的脸,她这才稍微抬起头来,一脸的憔悴,然后又是抱着我的头哭……
到了火车站之后,制服姐就把我放进了书包里,因为宠物是不能够带上火车的,我还在想那安检能不能够把我给检测出来呢?碰碰运气吧!
然后制服姐到了买票窗口的时候,直接到她那个地方最早的火车是好久,那个售票员就说了时间,但是只有站票了,制服姐说:“我就是买站票的。”
拿了票出来之后,看那时间还有半个多小时了,制服姐直接往里面冲,不知道是安检人员太粗心大意还是机子出问题了,过安检的时候居然顺利通过了,不过在里憋了半个多小时,着实把我给憋惨了。
上了火车之后,制服姐立刻背着书包去厕所把我放了出来透气,看我没事儿才长长地松了一口气抱住我吻了一下,然后自己再脱了裤子解手,反正不该看到的,我全部看到了。
值得一提的是,制服姐看到我愣愣的盯着她的宝贝看,脸羞红了……当然还是给我看,在她眼里我只是一只宠物狗罢了,没其它太多的意思。
外面有人敲门,问上了这么久的厕所还不出来啊,然后制服姐才把我放进包里出去了,进来的那个女人还小声嘀咕了一句:“亲戚来了吗?蹲那么久,把我都给憋晕了……”
火车上很挤,味道也不好,制服姐是站票也没有座位,她就只好把手提的包包放在地上,然后坐在上面,再把我在的书包抱在怀里,悄悄地打开了一个缝隙,好换气,以前我坐过一次火车就是站票,那种滋味别提了,真正地蛋疼!
但是制服姐伤心过度,坐着就不动了,只是埋着头轻微地哭泣,一直哭了一夜,到第二天下了火车她出了站把我放出来的时候,我惊呆了,这尼玛还是制服姐吗?已经哭得完全变了一个样了!
之后又是班车,又是三轮车,又是摩托车什么的,制服姐带着我走进了深山大沟,离城市不知道相隔了多少万里了,不过空气着实好,我贪婪地吸着。
这个地方应该是川滇交界处,属于高寒地区,山高人少,路难走,制服姐一路上无精打采的,像是魂都丢了似的,开始的时候我摸她的脸,她还能够勉强地回应一下,到了后来干脆连我都不理了,只是抱着我走,像是僵尸木头人一样地走……
我看在眼里痛在心里,想那针灸之术不知道能不能够救制服姐的额老妈,我得尽我所为,不过我是一只狗,就算知道针灸但是怎么操作呢?
下了摩托车之后,制服姐都是爬了半个小时的陡坡才到家的,她的家是那种土墙,上面盖的是砖瓦,瓦背上还长了一些草,看起来真的很萧条。
在土房子的左上角,是一座才新修的砖房,相比这下土房子,更是显得寒酸,制服姐直接跑进了屋里来到她母亲的卧室,刚叫了一声妈,就听到一道寒酸挖苦的声音:“哎呀,终于回来了啊,你妈都快死了,你终于舍得回来了是不?要不是我我一直悉心照顾你妈的话,你妈早就死求了!”
我眉头一下子就皱了起来,看到的是一个五六岁的老女人,黢黑的,又瘦又矮,可以和非洲黑人媲美了。
他麻痹的,人家制服姐刚刚回来,你呀的就说这个,有意思吗?不知道先劝慰一下人家制服姐?不知道应该先说一下制服姐妈妈的病况?这尼玛个老女人心里安的是个啥算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