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七章劳动仲裁
第二个工作日早上,原本是小安和其他同事相约继续在光华路肯德基碰头的时间,但有一个平时默默不言的女孩没有去。
大家七嘴八舌地讲着校董如何不仗义,为何就这样说扣下工资就扣了工资,小安也被主管算计,明明是她的学生,她知道孩子刚得了水痘,怕传染自己,就让小安替她顶雷,结果真的让小安感染了,还怎么好意思每天面对小安。
但当事人小安却没发一言,她知道,那个平时不言不语的女孩,最有可能出豹子。
心理学里说:凡是那种平时咋咋呼呼,表现欲望很强的人,其实内心并没什么太多能量,估计是平时给漏光了;最有可能短时大量爆发的人,是那种平时含蓄温柔,从不大声说话的,这样的人可能做出最异于常人,出乎意料的事情。
小安估计:那个女孩或许就是顺着昨天自己说话的意思去了,去劳动仲裁,或者寻求法律援助了,不过,这也无可厚非,毕竟昨天讨论了半天也没讨论出个所以然,大家都没定下来是否要去劳动仲裁或者,就是直接去朝阳法院去告这个培训学校。
大家又乱糟糟地讨论了一番,直到该上班,也没讨论出个结果,小安在想,或许,这两个校董管理CBD校区的日子要到头了。
不是小安瞧不起这些曾经做鞋的商人,但毕竟她们总是拿商人的带有利益眼光的短浅来看待教育。
教育是什么?是国之未来,是家的兴旺,是社会的安定,而商人总是以如何盈利来考虑。
她们每周末穷尽其计地想方设法地把学生家长找来,为他们播放最有感染力的教学短片,带孩子一起做英语游戏,这些,已经把孩子们深深吸引,但视频教学毕竟比较单一,而且所有一至六年级的孩子现在都只用的美国小学一年级的课程,等他们下一年用什么课程呢?
这些,都是问题,而却不在校董的考虑范围之内。她们俩考虑的,就是如何把学费搞到手,老师们每月1500元的底薪,再加上一些课时费,只不过3000到4000元不等,现在却要把1000块左右押在她们那里,刨去老师的房租,吃喝,估计每位老师几乎没有盈余,让这些北漂的小老师们怎么活?
想到这些,小安觉得,总得有人给这两个见利忘义的只为那蝇头小利而钻营的商人点厉害瞧瞧。
大家回教室上课,几日相安无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