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他掌握着力度,小心的避开了她的小腹。
“本王前些日子听说,孕期只要避开前三和后三个月的危险期,只有丈夫小心得当,也是可以的。”萧宸朔危险的开口。
“萧…萧宸朔,真的不行。”江逐月紧张的咽了咽口水。
她恨不得扇自己一巴掌,那天怎么会无聊到看那些孕期知识的书籍?又傻兮兮的跟萧宸朔说起这些?哪想这人突然兽性大发?
她挣扎着继续试图阻拦:“但是此事不宜,让你儿子这么小就学到了,不好不好…”
她看着越来越近的俊脸,丝毫没有要停的意思,她认命的闭了眼,一副舍身赴死的模样。
可最后,那人只是轻柔的吻了吻她的额头。
“呃?”江逐月一愣,而萧宸朔已经翻身下去,好整以暇的侧躺在她身边,戏谑的看着她。
江逐月瞪眼:“你又耍我!”
萧宸朔满脸愉悦,见她如炸毛了的猫儿张牙舞爪,他柔声上前道:“好了,别动,快睡觉吧。”
他将手轻轻搭在她的腰身上,把她揽在怀里,不知怎么的,他怀里的气息总是让人心安凝神。
江逐月蓦地收了爪牙,乖乖的依着他宽厚的胸前,呼吸渐平,磕眼,一夜好眠。
……
正月初七。
宫里大摆筵席,凡事在京中且官至五品以上的,都被允许来参加宴席。
昨夜江逐月和萧宸朔也宿在江府,所以今日一大早,宫门前,临王府的马车和镇南大将军的马车并行。
四周议论纷纷,说这镇南大将军十几年不曾被调回京来,这江逐月和临王刚刚成亲几个月,就被调回来了。
难道皇帝是在为临王培养势力吗?临王征战,军功显赫,而镇南大将军镇守边关多年,在军中大有威望,两人联合,那朝廷大半军队不就握在临王手里了?
岑太傅眯着眼看着这一切,他的含玉已经随着俞王去了边北,连过年都没有耽误,难道皇帝真的弃了俞王?
“临王。”他主动上前,含笑招呼道。
萧宸朔眼神细闪,萧泽党羽的人与他是从来不打照面的,这岑太傅是急了么?
他不咸不淡开口:“太傅大人,有何事?”
岑太傅扫了一眼一旁的江逐月,而江逐月身后,正是江林和江玹,江家主支还真是人才辈出啊。
“呵呵,老夫上前只是恭贺一声镇南将军回京,这转眼,我们这些老臣都十几年未见了。”他开口,听不出用意。
江林秉神,回京这几日,他已经大概知晓了现在朝中的势力分布,而以太傅位首的,正是俞王一党。
他之前随着皇帝征战之时,这岑太傅还不过一个五品文职小官,现在再见,已经是朝中数一数二的了。
江林拱手:“多谢岑大人,这十来年不见,江某还只是一介武夫,倒是岑大人步步高升,可喜可贺啊。”
“哪里哪里。”岑太傅开口,但眼底见不到笑:“镇南大将军今日回京,可不仅仅是过个年这么简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