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到了那个老伯两个孙子的面前,这两个孩子很显然是对双胞胎,张的也非常的清秀,这让我想到了关天的那两个孩子,不管怎么样我也要出手救他们。
孩子跟老伯描述的非常像,瞪着眼睛,眼圈发黑,嘴唇发紫,还有一个就是肩膀上的两把火已经灭了,只剩下头上的一点小火苗了,再不出两天这两个孩子必定会一命呜呼。
“小道长,这两个孩子怎么了啊,还有没有救啊”老伯老泪纵横的问着我。
“这两个孩子的三魂七魄,都只剩下了一魂一魄,很明显是被别的鬼魂勾去的,魂魄是怕光的,白天我不能帮你招魂了,只有在晚上的时候我才能来帮你招,你到时候把两个孩子的生辰八字告诉我就行”
“谢谢你啊小道长,你真是个好人啊”老伯有袖子擦着眼泪对我说道。
“老伯这是十块大洋给你,你给屋子里的人买点棉衣棉被买点吃的吧,这个姑娘我抱走,如果再不看大夫的话,我怕她”不是大家没有爱心不去管这个小姑娘,而是大家都实在无能为力,他们自己冷饱都解决不了,哪还管的了别人。
“好,好,好,这孩子也可怜无亲无故的,已经病两天了,你也看见了,我们也都是无能为力,小道长你真是个好人啊,好人必定会有好报的”老伯握紧我的双手说话有点颤抖,也为难这个老伯了,身体骨廋如柴的还带着两个孙子要饭。
我走到那个姑娘身边把她抱了起来,看着她让我想起了天骄。
“恩人,你也把我们带走吧,只要你给我们一口吃的就行啊,你让我们做牛做马我们都愿意”这一屋子的人跪在了我的面前。
不是我没有爱心,实在是我也无能为力啊,全京城上千个乞丐,我哪能顾的上来啊,今天我可怜了他们让他们跟我回家,明天就会有更多的乞丐到茅山堂找我,我没有说话摇了摇头走了出去。
这个小姑娘不是虚病,而是实病,实病就要找正八经的大夫,我赶紧抱着这个孩子到了京城一个洋人开的医馆里,据说洋人的医馆艺术可是非常高明的。
我以为洋人开的医馆坐诊的肯定是洋人,可是这个人却是黑眼睛黄皮肤穿着白『色』大褂的一个中国人。
“大夫,你看看这个孩子,发烧的厉害,赶紧救救他吧”
那个三十多岁的大夫听我说完赶紧站起来跑到我的身边用他身上挂着的那个不知道什么东西带在耳朵上,用一个铁块在小丫头的身上蹭来蹭去的。
“你这是干什么啊,让你救孩子,你怎么胡『乱』『摸』啊”我一把把他的手打了出去。
那个人没有生气微笑的对我说道“这位兄弟,我手里的这个东西叫做听诊器,是西洋人的东西,只要把这个东西贴在人身上,就能查出他的五脏六腑有没有病,这个就好比咱们中医号脉是一样的”听到这我才知道这玩意原来就是号脉用的啊。所以我再没有拒绝这个人继续用那个铁玩意放在这个小姑娘的身上,但是心里还是觉得有点怪怪的不太得劲。
过了一会他把一直玻璃棒放在了那个小丫头的胳肢窝处“让她夹着,别掉了”说完他就拿出一个钢笔在一个本子上划来划去的,我好奇的看了两眼,结果一个字我都不认识,我感觉他根本不是在写字而是在画符,就算是画符也是我看不懂的符。
“我说你这大夫还真奇怪啊,不给这孩子治病,你在那画什么玩意啊”我瞪着眼睛看着他,心里对他有点不满。
“我怎么不给孩子治病啊,我这是给孩子开『药』方,况且温度计刚夹胳膊里还要等五分钟才知道结果”那个大夫说完就不再理我,继续拿着笔在那本纸上胡『乱』的画着。
过了五分钟,他把那个温度计拔了出来看了一眼,当场皱起了眉头“都高烧四十度怎么才送来啊,刚才检查还有点肺炎,呼吸道还有点感染了,你要再晚来一天这个孩子就没命了”那个大夫数落着我。
“大夫那现在怎么办啊”让我降妖除魔还行,让我治病的话我是白费。
那个大夫没有说话,拿着笔又在本子上胡『乱』的画了起来,画完以后就撕了下来给了旁边的一个年轻女子,这个女子估计有二十多岁的样子,同样穿着一身白『色』的大褂。
“抱着孩子跟我来吧”于是我抱着孩子跟着她来到了别的屋子里。
“把孩子放在床上”
“哦”我把手里的小姑娘放在了床上。
这个时候那个小护士拿出一个透明的酒瓶子,挂在上方,然后用一个黄『色』的管链接的一个针头就要往小丫头的手背扎,被我一把抓住了。
“你要干嘛,不去给孩子抓『药』,挂个酒瓶子还弄了个针扎孩子,你这女人是何居心,真是黄蜂最毒尾后针最毒不过『妇』人心”我心想着哪是给孩子看病啊,这是要孩子的命啊。
“我抱起孩子就要走”她跑到了我的面前把我拦住。
“你想让孩子死吗,现在只有我们这样的医院才能救这个孩子,你现在带着孩子走就是让这个孩子送命”那个小护士拉着我的胳膊不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