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让你来,就是想问问你到底怎么一会事,你怎么就把日本关东军得罪了,他们为什么要刺杀你,按理说你跟他们八竿子也打不到啊”李波又向我问道。
“这件事说来就话长了啊”我叹了一口气。
“我希望这件事你能完完全全的告诉我,我们大家好一起想办法应对这件事,那些日本人是很执着的,这次没有刺杀你成功,肯定还会有下一次,一直到他们成功为止”李波说这话的时候满脸严肃。
“好吧,这件事要想说起的话,就要从奉天城的三清教说起”于是我也没有故意隐瞒什么,就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个详详细细,当然其中有一些事我还是隐瞒了下来,比如说于『迷』龙跟我一起去奉天杀那些阴阳师的事,还有就是凤凰山上的妖兽帮助紫阳观的事我都没有说,因为我不想把这件事连累到更多人的身上。
“好,干的漂亮,这些该死的日本人,简直不得好死”孟署长说这话的时候眼睛都红了,整个人也显得十分的气愤,我也没想到这个孟署长还是个有热血的汉子。
“真是岂有此理,这群王八蛋,敢在我们中国的地盘滥杀无辜,而且还强词夺理,一群禽兽不如的东西”听我这么一说,此时的李波也显得格外气愤,他一拳头砸在了桌子上,把桌子上的茶杯都震掉在地上摔的细碎。
“这件事就是这样的,我想可能就是在这件事上得罪了那些日本关东军,所以他们才会派人来刺杀我的”李波听了我的话点了点头。
“这件事我会报告给我们南京国民『政府』的特务机构的,让他们倒出人手到北平对日本人进行反间谍侦查”李波说的这些我根本就不懂,潘应萧跟元凤更是大眼瞪小眼的不知道李波在说什么,直到后来我才知道李波嘴里所说的国民『政府』特务机构是什么。
中国以往的封建时代,不少皇帝特别重视特务机构的作用,例如武则天的重用来俊臣之流、明代令人谈虎『色』变的厂卫、清朝雍正皇帝的“粘杆处”等等,史不绝书。袁世凯也有自己的特务组织,一时杀人如麻、屡兴大案。到了蒋介石,为了巩固他的统治,排斥异己,更是注意不断建立并强化庞大的特务组织,诸如复兴社、蓝衣社、中统、军统等等,和他的统治相辅一生,起到了其它手段所不能替代的作用
蒋介石在年轻时就已经干过特务暗杀工作,因为他在上海人过青红帮,于绑票暗杀之类多有心得。当时震惊朝野的暗杀陶成章一案,就是蒋介石的亲手杰作。后来蒋介石主政黄埔军校期间,一直在有意培植特务打小报告,特别是在黄埔学生中,广为发展特务网。例如,后来成为军统特务头子的唐纵,在黄埔六期学习期间,就经常秘密向蒋介石打“小报告”。不仅同学中的他认为有问题的言行或对蒋介石有不满的议论,他要向蒋介石汇报,就连教官中他以为有问题的言行,也要向蒋介石汇报。特别是gongchandang员学生和国民党员左派学生,更是他格外监视的对象。唐纵的告密行为很秘密,很多人没有发现。因此有不少gongchandang员学生受到他的暗害,他因此也受到蒋介石的喜欢和信任,这使他以后得以飞黄腾达。唐纵何以这样做,就因为他看透了蒋介石的心理。这样的例子可以举出不少,由此可见蒋介石在还没有完全取得和掌握政权时,就已经非常注意特务工作和培养特务骨干了。
蒋介石很早就注意建立特务组织,而且他委任特务头目,从来都是交给最亲信的人把持。
早在北伐战争时期,蒋介石自任北伐军总司令和黄埔军校校长办公室的机要秘书,从此一直参预机密。蒋介石总司令部有个机要科,则完全是做特务工作的。“四一二”事变后,机要科划归到国民党中央组织部,成立了专以特务活动为任务的调查科,陈立夫即出任首科长。
在第一次国共合作期间,国民党组织部也有党务调查科,其任务只不过收集整理党内的各种档案资料,间或做一做一般『性』的社会政治调查,谈不上搞什么特务活动。所以蒋介石认为这个组织起不到什么作用。“清共”之后,蒋介石担任了国民党中央组织部长,陈果夫担任了副部长、代理部长,陈立夫担任了调查科长,『性』质就完全改变了。这一切也都是后话了。
“我让你们来也没有别的意思,就是想了解一下到底是怎么一会事,现在我也知道了事情的真相”李波叹了一口气幽幽的说道。
“这件事我还是希望李主任跟孟署长要替我保密,除了你们俩这件事不要让任何人知道,连你们上面的人也不要提及,这件事知道的人越少对我就越好,我不想给自己找些不必要的麻烦,我也是不拿你们俩当外人才跟你们俩说的这件事”我说完以后李波跟孟署长同时点点头。
“这个我知道该怎么做,你就放心吧,我是不会向任何人提及的”听李波这么说我也就放心了。
“好了就这样吧,你们回去吧,剩下的事宜我跟孟署长商量一番”
“既然这样那我们就先回去了,李主任要有什么事就派人到茅山派或者道教协会找我,我一般就在这两个地方”我起身就跟李波告辞,而李波也是冲着我点了点头。
我们三个刚出去就被院子里一百多个警察包围了,他们端着枪指着我们三个。
“这三个都是我的客人,都把枪给我放下”这个时候孟署长走了出来对他的手下喊道,而我也没有想到这个孟署长居然不计前嫌的给我们三个解围。那些包围我们的警察听孟署长这么一说把枪收了回来全部的退了下去。
“不好意思,惊扰到三位了”孟署长抱歉的对我们三个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