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雪盈脸色变了变,最后突然冷冷一笑:“今天爷爷大寿,你竟然想着要分遣产,咒他死,你是人吗?”
何蔚蓝听到这话,脸色瞬间变白,身上气的不停的发抖,怒道:“我没有,你诬陷我!”
“是你刚才说的,要分远东集团的钱!”文雪盈居高临下的说道,张城有些后悔,刚才只是想打击一下文雪盈,想不到瞬间被她抓住话柄。
何蔚蓝刚还想说话,张城冷冷的提高了音调说道:“放心,蔚蓝对你们文家的财产不感兴趣,你不用再试探蔚蓝了,文老爷子的东西,他想怎么分就怎么分,我们不干涉。”文雪盈对张城突如其来的话语,说的一愣,四周有不少宾客,全都对这边纷纷侧目。
何蔚蓝也是愣在一旁,刚要问张城说这些干什么,张城已经拉着何蔚蓝往别处走,边走边靠近何蔚蓝的耳边小声说:“愤怒点,一会长辈们问起来就说文雪盈不停的试探你,想不想分远东集团的财产,不断旁敲侧击说你没有资格分。”
何蔚蓝瞬间明白张城的意思,怪不得张城突然提高了音量,原来是说给旁人听的,文雪盈看着附近人氏都异样的看着自己,刚想解释,马上就明白张城的目的,脸色铁青,最后恨恨的望着张城和何蔚蓝的背影,端起酒杯一饮而尽,离开了原地,再没看向周围一眼。
张城和何蔚蓝二人走到一角,何蔚蓝这才放松了下来,有些异样的看着张城:“我以前真是小看你了。”
“这也就是发生在你身上,如果是别人身上,你绝不会如此被动,很难见到你被压一头!”张城看了眼何蔚蓝若有所思的说道。
“唉,从小文雪盈就欺负我和弟弟,才开始我和弟弟还反抗,但大伯他们又护短,爷爷又经常不在家,闹到最后,吃亏的总是我家,而且总让父母难堪,后来,我们也就任他们欺负,我和弟弟不想父母难堪。当然,他们也不会太过份,毕竟闹到爷爷那,肯定会各打五十大板,爷爷从来不问对错,他说家中矛盾,绝不会是一方的责任,即使有一方是弱者,渐渐的,在家里受欺负就已经习惯了,很少想着反抗,更不想再和文家有什么瓜葛。”何蔚蓝感慨的说。
“那你是忘了,你已经长大了,即使跟他们翻了脸,你也不会有什么损失,你本来也没靠家里太多。”张城看着何蔚蓝说道。
“是啊,多年以来,我一直想摆脱家族,更是为了摆脱命运而努力,不管如何,我总感觉好像永远无法摆脱家族阴影一般。”何蔚蓝脸上一灰,有些沮丧的说。
“你想要遗产吗?”张城突然正色问道。
“如果我想要,我何必要自立门户,如此拼命。”何蔚蓝冷冷的说。
“你父母逼你做事了吗?”张城再次发问。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