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说,还好,人还活着!
真是可喜可贺!
赵信欣慰地笑了。
芬格尔瞥见赵信嘴角露出诡异笑容,一身肥肉猛地一颤。
看起来这么一个人畜无害的路明非爆发起来都直接掀翻了学院中的两大巨头,那如果本来就有点小坏的赵信发疯会是什么样呢?
那两个正副校长真的靠谱吗?一个天天看着低俗杂志的老牛仔和另一个整天想着到处浪的英伦绅士的组合。
怎么想都感觉他们会卖自己啊!
还有自己顶风作案,散播出去的私房照。
我要不要直接跑路啊?
芬格尔越想越是害怕,真想立即甩自己一个大嘴巴子,这种事是能随便接的?
自己迫不及待跳出来干什么?当两位小龙人的健身沙袋吗?
不知不觉中,芬格尔下身的一双大脚像是有了自己的想法一样,慢慢地往后磨蹭,就在离赵信有了一个身位差后,正准备转头就跑,连借口都想好了...直接使出奥义?尿遁术!
人有三急,吃坏肚子啥的,自己也控制不了嘛!
就在芬格尔细心规划退路时,旁边如铜铃般的声音直接敲碎了芬格尔不成熟的幻想。
“芬格尔,检查好了,应该就鼻梁那块断了,其他的都不碍事,我们俩一起送他去校医院吧!毕竟是我打伤的,总有点于心不忍啊!”赵信摇着头,长叹一口气,像是在怜惜什么。
“好...好的!”芬格尔哆哆嗦嗦的说,在他眼里,这种叹息声就像鳄鱼的眼泪一样,真让人有点不相信。
铿锵有力的进行曲响彻校园,哑了很久的校园播音系统像是打了一个盹儿刚刚醒来。
这也是一个信号,整个校园也醒了过来。
一栋不知名的建筑大门打开,校园和护士们蜂拥而至,提着带着校徽的手提箱。
医生们拿着注射器给那些扮演了半个下午尸体的学生们注射解药。
一个戴着细圆框金丝眼睛、脑袋秃得发亮的小老头拿着手帕、皱着眉头、哀声叹气,尤其是经过满是疮痍的墙壁,他的叹息声就越发感人,深情之处让人动容。
“曼施坦因教授,您好!”赵信礼貌地向眼前这个老熟人打招呼。
“赵信?你也参加了这种无聊的游戏中来?”小老头背着手,问道。
“没…也算是吧!”赵信想了想也没有拒绝。
“这么说你是最后的大赢家了?”曼施坦因教授有些理所当然地说。
“这就不是了!”赵信摇了摇头。
“哦?还有人能打得过你?是谁?说来听听?”曼施坦因教授首次对这种游戏的最后结果产生了兴趣。
毕竟赵信算是他一手带进学校的,中间也为赵信擦了几次屁股,算是对眼前这个学生有个比较清晰的认识。
据他所知,这个学校能打过赵信的估计就只有那几个老古董了。
“他!”赵信拱了拱嘴,示意这个被自己和芬格尔一头一尾抬着的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