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处的确如此,但远处...”曼斯教授深深地看了赵信一眼,“你就是王!”
“但你也不要心怀骄傲之心!要知道,卡塞尔学院明面上就你们几个招牌,但其实...”
说到此处,赵信同学直接来了个抢答,“打了小的,自然还有老的!这是小说常有的套路,特别是学校里面真的还有很多比校长还老的老家伙!”
“咳咳,怎么能够这么说呢?”被赵信这么直白地掀开遮羞布,曼斯教授有点挂不住脸。
“那你知道那群老家伙都有谁吗?有什么骄人的战绩可以说出来听听吗?”
“嘘!不可说!不可说!”一阵嘘声后,曼斯教授玩起了神秘来了。
“切!”赵信在心中吐槽,恐怕不是不可说,而是他也不知道吧?
这么一来,学院的深处似乎就更有意思了!
...
红日初升,江面上弥漫着如薄纱般的晨雾,透过这层面纱,滚滚流动的江水逐渐从夜晚的睡梦中苏醒,在呼啸着奔腾而下。
“赵信,说了这么多校长的事,你还记得你与校长的几次见面对场景吗?”
“当然!甚至还可以说历历在目,他是个很有人格魅力的人。”赵信给了一个高度的评价。
“那你应该记得他那一身黑色西服,胸前再配上一朵红玫瑰的经典造型吧?”
“那是当然,那不是他自诩为英伦绅士的标准的造型吗?”
“那只是很小很小的一个方面,赵信,没有人告诉你黑色西服的正确使用场合吗?除了一些比较正式的工作场合外,它还有一个用处——送葬!”曼斯教授缓缓吐出那两个透着一丝阴寒的字。
“送葬?”赵信随意地翻动了一下记忆,似乎的确如此。
“昂热校长总是时刻准备着作为一名送葬人的角色出现在任何场合,无论是为敌人,还是为自己的同伴。漫长的生命旅程让他的心早已变得坚韧如铁,他早就明白的同伴的真正含义——精神上的同行者!”
“听起来很酷啊!没想到那个老家伙还有这么骚气的一面,听得我都想立马搞一套黑色西服充充脸面了!”赵信低头看了一眼自己有些宽松的运动服,瞬间觉得自己的品味实在是有待提高,这次回去以后一定要在这方面刻苦钻研一下。
但是转眼一想,这种刻意的行为多多少少透着几分盲目追风的感觉,心中刚刚涌起的躁动顿时又被压制下去。
“哈哈哈,那倒不必!以你现在的能力还需要借用外物来充充脸面,这不是在打我的耳光,而是在打整艘摩尼亚赫号上每个人的耳光!”曼斯教授笑着打趣道。
说到全船人,赵信突然想起了自己那个怎么也长不大的小舅子,“对了,曼斯教授,我那个小舅子呢?昨天没出现什么意外吧?”
也不怪赵信昨天没想起来,昨天一件事接着一件事,先是前一天晚上干了一件顶天立地的大事,一大清早却被俗世的喧嚣给吵醒,他就有点起床气,心情自然不是很好。
到后面曼斯教授的一大串嘱托激起了他内心深处的某种想吃龙蛋的渴望,这一交织起来,对食物的渴望永远摆在第一步。
古人说仓廪实而知礼节,衣食足而知荣辱。吃!永远都是头等大事,再加上那个便宜小舅子,是真的透着几分便宜的意思在里面。
本来就是刚刚认识不足一天,诺诺又不在赵信身边,没了这个中间人在,赵信的心中唯实还没有把他看做成自己人。
当然最主要的原因还是那个小家伙的嘴不够甜,要是一见面就给足赵信这个做姐夫的脸面,亲切地呼喊几声,这关系升温得简直不要太快。
可最关键的是,要求一个还要吃奶的小家伙学会开口后的第一个叫的就是“姐夫”两个字,属实有点强人所难了!
但是反过来也可以说,某人格局着实有点不够大,至于是谁格局不够大,这里就不点名了。毕竟再说下去,还不如直接报他的身份证号码。
不过,此时又有杠精说,除了昨天上午,不是还有整个下午和晚上吗?赵信那个狗崽子又跑去干啥了?
这后面的事,只能说大家懂的都懂,不懂的,说了你也不明白,还不如不说。你们也别来问我怎么了,利益牵扯太大了,说了对你们也没什么好处,当不知道就行。
其余的,我只能说这里面的水太深了,详细的资料你们自己找是很难的,网上不能说没有,大部分都被删除干净了。所以我只能说,懂的都懂,不懂的我也没办法。
唯一可以透露的是,赵信,赵同学昨天好像受伤了,在房间里一直闭关到今天早上,连他往常雷打不动的进餐时间,他都选择性的忽视了。
最后说一句,他痛并快乐着。
“你那什么小舅子!说清楚点!”曼斯教授听着赵信略带轻浮的询问,瞬间有发毛的趋势。
“额...”赵信直接愣住了,但也只能硬着头皮说,“就那个叫钥匙的小男孩啊!”
“你说他啊!”曼斯教授故意拖着长音,“昨天一大早,不对,更早一点,那边知道我们屠龙结束后,就派专人接走了。那边可是把他看的宝贵得很!要不是学校出了大价钱,你以为对方会让那个大宝贝亲自涉险?”
“怎么?你现在想起来他了?是要和他一起回去见见长辈吗?我说不定可以帮你引见引见哦!”
听闻此言,赵信心里宛如有一万匹羊驼在策马奔腾,这个老家伙刚刚还在训斥他不要乱攀关系,这后面就直接要带着他见家长了!
这东西是能这么急着,这么随便的吗?
当然要从长计议了!
赵信才不会承认自己有点小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