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培盛,给爷想个法子。”想法子想到头秃的胤禛突然转头望向了站在一旁充当背景墙的小太监。这奴才别看他面上老实憨厚,可这背地里也是个鬼精儿的。
“啊?爷,不知您要什么法子?”呆愣愣地站在那发呆的苏培盛被自家爷问的是一脸懵。法子?什么法子?跟老狐狸一样精的爷也会来问问有什么法子!
“狗奴才!还能有什么法子!一天天的就知道吃吃吃的,一点脑子都没有!”胤禛恼羞成怒,抓起一旁的玉石镇纸就要往苏培盛身上砸。
苏培盛也不躲,就弓着身子站在那儿动也不动,眯眯着眼。
胤禛见他这般,哪里还砸的下去。毕竟这苏培盛跟了自己也有好些年头了,也替爷受了不少罚,若是就这么砸了,到时候还没个称心的奴才来使唤。再说了,这镇纸是皇阿玛赏的,金贵的很,拿来砸这狗奴才不是亏大发了嘛。
话虽然是这么说的,但是他贵为阿哥,就这么饶了他也失了自己面子。胤禛思来想去,也没个好法子,只能无奈说道:
“给爷想个法子,看看如何把这钗子送出去,又不让人乱嚼舌根。法子若是好,爷就不追究你了;若是想的法子让爷不满意......”
胤禛冷笑了几声,话里的威胁不言而喻。
苏培盛擦了擦额头上并不存在的冷汗,恭声道:“是,是,是。奴才定会想出个法子的。”
胤禛听到这话,才十分满意地弯了弯唇。
“行了,你下去想吧。省的站在这里碍了爷的眼。”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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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清,不是额娘说你的福晋不好,只是现今她并未给你诞下一个嫡子,这于你日后的事儿没有半分好处。”
延禧宫正殿,惠妃苦苦劝说着自己这唯一活到如今的孩子。她身为母亲,自然是知晓自己这个儿子是个有主意的也是个重情的。儿子儿媳相敬如宾、琴瑟相合,她也看在眼里。若是他们都是普通的达官贵人或是平头百姓也就罢了,可是他们生在了皇家,在这皇家,最要不得的就是“情”字,而皇上更是忌讳自己的儿子重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