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哄你作甚......咳咳......咳咳......”胤禛一脸“心虚”地低下了头,“不敢”去看一脸担忧与心疼的沈意归。
“我只是,只是受了风......”才咳的。胤禛轻声辩解着。
终于,在沈意归似笑非笑的眼神中,胤禛败下阵来,小心翼翼地说:“这几日温习功课,温习地有些晚了。”
“嘿哟,小格格,您可是不知道,主子爷啊也不只是怎么想的,这几日天天都在那窗子底下吹风,说是要......”病得更重些。端着汤药从屋外进来的苏培盛笑着说,可声音在他看到自家主子铁青的脸色时越来越小。主子爷这是怎么了,脸色这般不好,是不是身子又不好了?
哦豁,完蛋!没串好口供,翻车了!哼唧唧.jpg
胤禛觉得好气啊,给了苏培盛一个傲娇的小白眼。狗奴才,看我待会儿怎么收拾你。
苏培盛:主子爷饶命!奴才不是故意的啊!瑟瑟发抖.jpg
“吹风?天天?这几日?”
耳畔,阴恻恻的声音响起,直听得胤禛与苏培盛主仆俩寒毛直竖。
“意宝,意宝,是他不好,不是我!”胤禛见形势不妙,急忙甩锅给打搅了自己好事的苏培盛。
“是这狗奴才说的,说这屋子里满是药味晦气的很,对身子也不好,所以我才站在窗子那儿吹风。”
“我也没想到,吹这么一会儿的风,这病就越发严重了。”
你编你继续编,能骗到我算你输。沈意归一脸看戏的模样,坐在床边。
沈意归此时也说不来自己现如今到底是个什么心情。心疼有之,难过有之,愤怒亦有之。但无论如何,看到这个可怜兮兮、一脸病容的胤禛,她总归是心疼多一些。
“意宝。格格大人有大量,就饶了我这次可好?”胤禛得那个心哟,七上八下的,生怕她一个不高兴就甩袖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