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老狐狸·镇青明白自家女儿心里的担忧,哈哈一笑,说道:“岚儿,瞧瞧,我们的宝贝女儿也懂事儿了,知道担心家里人了。”
佟佳氏放下手里的账本,轻轻拍了拍自家老爷,笑着说道:“你这话说的,我们意儿什么时候不懂事儿了?”
“这倒是我说差了。”
沈镇青也不觉得羞恼,呵呵一笑。
“意儿你要知道,不管我们家如今多么富贵,多么受宠,这些事儿也都是要发生的。而今不过是把时间往前提了提。”
帝王的心思最是难猜,面上对你或是荣宠有加,但心里怎么想的那就不得而知了。历史上,那些赫赫有名的功臣被帝王猜忌的还不少吗?
如今,沈家有些人富贵久了,有些事也都看不大清了,这事儿也正好警醒警醒。
“正好,也能让你那些个哥哥们看清什么人值得深交什么人只是面上交情。”
沈镇青笑着说道:“罢了罢了,左右家里真有什么事儿还有阿玛叔伯与你的哥哥们顶着呢。我们的小意儿啊,只要好好的,平平安安的,就可以了。”
佟佳氏坐在一旁点头迎合着。
“对了,你那里的玉颜膏与姜汤每日里可都在用着?”佟佳氏细细叮嘱着。
“你脸上的疤痕,额娘瞧着比前些日子淡了许多,那玉颜膏还得细细涂着,可别偷懒儿。”
“女孩子家的,这张脸也是极为重要的。”
沈意归见自家额娘又有唠叨下去的趋势,急忙从沈镇青的大腿上滑了下来,行了礼就往外跑去,边跑边说:
“额娘,女儿突然想起今儿的姜汤还没喝,女儿这就去解决它!”
话音未落,屋子里就已不见了人影。
佟佳氏硬生生地给气笑了:“瞧瞧,瞧瞧,这就是你的好女儿,我如今多说她几句,她就这般不耐烦了。”
“你刚才不是说意儿是最最懂事儿的嘛?怎么现在就改口了?”沈镇青憨憨一笑,光明正大地装傻。
“得得得,我是说不得她了。”佟佳氏赌气似的,捡起针线篮子里的绣棚子就要绞。
“怎么好端端地又要绞了?这可是废了你许多功夫的,你也舍得?”沈镇青见自家媳妇儿真的生气了,从媳妇手里夺过绣棚子,隔着炕桌就将人给搂在怀里。
“咱不气了,不气了,乖啊。”
“要是还生气,那夫君今晚就任你处置,你说好不好?”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