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染躺在被窝里眨巴眨巴眼睛，然后点头说：“称，称，特别称，不过……”

皇帝：“不过？”

林染：“您要是身高稍微再矮一些就好了！”

皇帝：“嗯？”

他还是第一次听见有人拿他的身高说事儿的，还要再矮一些？

林染：“您太高了，和您说话一直都要仰着头，时间久了难免会脖子疼的。”

皇帝：“……”

他立在床前，被她的话逗笑了。

然后弯腰向她靠近，四目相对着问她：“那这样可行？”

林染点点头，嘴角是微微上扬的甜美弧度。

她整个身子都在被窝里，就露出了脖子和脑袋，此时用那双水灵灵的眸子凝望着他时，竟让皇甫洵有一种岁月静好的错觉。

他这般靠近她，闻着她身上刚沐浴过的清香，竟然并没有觉得恶心和厌恶？

皇甫洵心中一窒，又低头靠近了她一些，近到两人的鼻尖都碰着鼻尖了。

林染被他这突然的举动弄得一懵，心想他不会现在就开始直奔主题吧？

那以前那些妃嫔侍寝时，他也都是这般直接的？

本来还沉溺在他这一世的盛世美颜中，此刻盯着他近在咫尺的眼眸，林染的心却是拔凉拔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