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扎心窝的打击。
原本以为可以轻松解决掉这个年轻人,但没想到却反而被对方给踢断了腿,这次他认栽,是他轻敌了。
但随后,当他认真起来时,却被望长生不知道从哪里弄出了剑意,要不是他反应的快,早就被划开心脏,凉凉了。
这是他对望长生产生惧意的开始。
他怕,怕再打下去的话,望长生这个邪乎的年轻人,会不会冷不丁防的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一把剑,把他给捅了。
在跳机逃离到地面时,他原本以为可以反打望长生,却没想到给望长生一掌给打得双臂骨折。
随后他以为望长生会轻敌,会靠近他,但他没想到望长生竟然如此谨慎,后退几步。
在那一刻,花印大裤衩男子心都凉了一半,原本打算望长生靠近他后,就抽出匕首,直接捅他腰子来着。
在看到手中锋利的匕首,像是被什么咬过一般,出现了缺口,他终于慌了。
“只有武真级,才可以领悟化劲,并运用起来!”
“化劲之下,普通的兵器,都是渣渣!”
花印大裤衩男子看向望长生的双眼中,满是畏惧,这个等级的习武者,他自认打不赢。
此刻,他才知道自己是多么可笑。
“原来如此,绿哥没有直接抓你,反而抓你弟妹,是因为你们都是武真级,他奈何不了你!”
“可笑,我真是可笑!”
“哈哈哈……”
花印大裤衩男子双眼失神,喃喃自语着,陷入癫狂状态。
望长生冷笑,他自然知道只要运用了化劲,普通的匕首在化劲面前,都是渣渣。
不然他也不会这么大胆,尝试着直接用拳头去怼上对方锋利的匕首。
武帅级习武者,代表着已经早已领悟并熟练运用暗劲,只要气息调整得稳当,一掌一拳一脚之中暗含了暗劲,即使是一块厚钢板,也能打出一个凹凸来。
当暗劲作用在同一个点上,钢板会承受不住这股力道,从而裂开。
绿衣就是如此,对暗劲的力道把握,到了相当稳定的情况,所以他无惧飞机机身的厚度,直接一拳拳把飞机给打穿了。
化劲作为是在暗劲之上的一种劲道。
当化劲凝聚在掌拳中时,已经可以做到无惧锋利的普通匕首等。
“不行,我要逃!我打不赢他!他是和绿哥一样,领悟了化劲的武真级习武者,是一个宗师,我打不赢他。”
“我要赶快逃走!不要走的我话,我会被抓,会被打死的!”
癫狂中的花印大裤衩男子,眼中惧意更重,他扫视一眼四周,已经距离他们五十多米远的,围捕过来的国安局天地组成员。
他迅速后退,手中紧紧握着已经变形的匕首,似乎这样才能给他带来一丝安全感。
望长生双目一凝,冷冷说道:“你以为你可以逃得了吗?”
再次听到这一句寒冷的声音,花印大裤衩男子脚步一顿,双眼露出绝望的表情,看着望长生,惊声道:“前辈,我……是我瞎了眼,我错了,你放我走,好不好!”
“我不想被抓,我认得这些人,他们是国安局的人,被抓后我的家人,就要被我背后的老大,给打死了!!”
“我不想死!我也不想我家人死!”
说着,花印大裤衩男子脸上露出狰狞的惧意,双眼露出绝望的惶恐。
望长生目中露出一丝疑惑,根据花印大裤衩男子的话语,他不难猜出,花印大裤衩男子和绿衣的背后,必定是有一个庞大的组织。
只要花印大裤衩男子被抓捕了,那么这个他们背后的组织,为了保住某些秘密,或者是威慑,就会把被捕的习武者家人,都给杀了。
或者说,绿衣所在的组织,有能力在国安局手中杀人!
望长生想到绿衣在一零九局的看管下,还能够逃出来,那么这个组织的势力,必定庞大无比,甚至达到了可以和一零九局对抗。
而此刻花印大裤衩男子害怕被国安局抓捕后,他身后的组织会派人直接进入国安局,把他给暗中杀了!
见到望长生沉吟不语,花印大裤衩男子内心生出一缕希望,恳求道:“前辈,求你放了我吧!”
“嗯?”
望长生目光灼灼,看向这个花印大裤衩男子,沉声说道:“告诉我绿衣的藏身之地。”
哼!
我放了你个鬼!
望长生内心冷笑一声,心想这个人此刻如此低声下气,装作可怜模样,不过是怕死罢了。
他是不会因此手下留情的,经历过很多事情的他,早已知道一个道理。
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
别看眼前花印大裤衩男子如今如此可怜模样,但只要真不忍,从而放走他,说不定他改天就再次拿起匕首要杀了你。
这种人,最不值得同情了!
要知道这人刚才还要来杀我,想要把我给打个半生不死,把我拿去献给绿衣。
如今打不赢,却在这里哀声求饶。
“前辈,我……告诉了绿哥的藏身之地给你,绿哥知道的话,会杀了我和我家人的!”
“前辈,要不,你放了我吧,我再也不会来找你麻烦了……”
花印大裤衩男子眼神闪烁,一脸为难的模样。
“聒噪!”
望长生怒斥一声,伸手对着他的鼻梁就是一拳。
嘭!
花印大裤衩男子的鼻孔,顿时冒出鼻血。
“哼,你这是在耍我!”望长生眉头一皱,面色如常,内心却有些不悦,心想这人还把他当成傻子不成?
砰!……
砰!……
望长生抬起脚,对着花印大裤衩男子就是拳脚相交,打得他趴在已经龟裂,蛛网一般裂开的地面上。
地面上,蜷缩着护住脑袋的花印大裤衩男子,此刻敢怒不敢言,他已经怕了,不敢有丝毫的还手之意。
在望长生怒斥一声中,他感受到了望长生身上,再次散出了那一道杀机。
他想要活命,他不想死。
原本他以为,望长生虽然能够打赢他,但必定好糊弄。
所以当他看到望长生在他哀求时不言不语,便认定了望长生是一个吃软不吃硬的人。
只要他服软,再把自身说的悲惨一些,眼前的这个年轻人必定会放他逃离。
但他没想到望长生压根就不好糊弄,更不是那种有勇无谋的愣头青。
望长生蹲下身子,此刻也不怕花印大裤衩男子还有什么花招,冷声道:“既然你不说,那就永远不要说好了!”
“我想,你的那个手下,可能不介意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