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是？”牡丹姐惊恐，男人的小费她收过不少，这女人给小费，她还真是第一次遇上。

萍姐对着牡丹姐高傲地抬了抬下巴，“牡丹，你捡起来看看，都是你的了。”

没人能禁得住钱财诱惑，特别是她们这行，为了钱连尊严都不要了，弯腰捡起，也没敢在萍姐面前数，只是紧紧揣着，低头，“谢谢萍姐。”

“嗯！”萍姐点头，继续说着，“牡丹，你是聪明人，将昨晚的事一五一十说来给我听听。”

牡丹姐犹豫了一会，看了看四周，缓缓出声，将酒店经理想要分许焕奕八成小费却遭到许焕奕拒绝的事一五一十在琴姐面前说了，完了，欲盖弥彰似萍解释，“萍姐，也就是这一次而已。”

萍姐不做声，又是对着年轻男人使了使眼色，年轻男人挣扎了一会，又乖乖取出一个比刚才那个更厚的信封来，萍姐照旧扔到牡丹姐脚边。

“萍姐，这。。”对牡丹姐来说，小财是好的，但多了，就受宠若惊不敢接了。

“这一份，你拿去去小奕，让他赏个脸，过来喝一杯。”萍姐透过那玻璃看了看外面舞台上正动情歌唱的许焕奕，犀利的眼眸泛起看到猎物才会有的目光。

“这，。。”牡丹姐犹豫了，想了好一会，捡起地上的信封，连着把自己刚才捡起来的两个信封一起搁到萍姐面前，“萍姐，这件事我恐怕帮不了你，小奕已经明确说过了，他不陪酒。”

萍姐看了看桌面俩信封，脸色阴沉恐怖起来，“牡丹，跟了经理三年，能说会道没学会，倒是学会嫌少了？是嫌我钱不够多？”说完，没再让年轻男人帮忙，自个儿从包里取出两个信封跟刚才两个叠加在一起，“双倍，行了吧？你只要把小奕叫过来，就有一半是你的了。”

“萍姐，不是我不帮，而是我真没这个能力！”牡丹姐咬唇，出卖背叛过她的经理她还能接受，但出卖无辜的许焕奕，她就做不出了，不是钱的问题了。

萍姐脸色愈来愈冷，包厢门被推开，服务员过来提醒有客人叫牡丹姐，牡丹姐如释重负般跟萍姐打了招呼，便逃离似地离开了天字一号厢房。

舞台上，许焕奕的第一场演出已经结束，回到后台时，正好遇上惊慌失措的牡丹姐，不由疑惑，“丹姐，你怎么了，脸色这么差？”

牡丹姐看了看四周，确定没人后，才出声，“小奕，那天字一号萍姐刚才让我过去了，想让你过去喝几杯。”

许焕奕皱眉，满脸都是不隐藏的厌恶，“我不去。”那萍姐的年龄跟他妈差不多，还整天一副色眯眯的目光盯着他，让他很恶心。

牡丹姐叹气，“我知道，我这也没答应她呢！不过小奕，我帮你的只有这么多了，你可要小心了，她看起不好对付。”

许焕奕点头，“我知道了丹姐，你放心。”说完，似请求般，“丹姐，我楼上几个朋友都是学生，明天都要上课呢，你能不能帮我请一下假，我下半场就不唱了。”

牡丹姐点头，“行，反正经理不在，你也早点回去休息吧！”

许焕奕笑，“那就多谢丹姐了。”